被草叶遮挡得隐约可见的白嫩乳房,浑圆坚挺、柔软丰润,虽然未如冰儿的硕大,但配合着她纤细的蜂腰,却能给人完美无瑕的视觉感受。
清丽脱俗的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少女赤裸的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秀美无伦,而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仿如不属于人间的纯美仙子?“莲?!”
看清这美丽裸女的脸,我当真是又惊又喜。本以为她在半空被魔龙的利爪击落,已经凶多吉少,现在,忽然看到她,而且从刚才听到的呻吟已能确定她并未死,我不自禁地感到欣慰。
看来她和我的遭遇相同,在幽灵龙爆体的一刻,保住了身躯未与魔龙同毁,却保不住自己身上的衣物铠甲。
剑已碎,但莲手中依然握着半截剑柄。长长的睫毛紧闭着,昏迷的莲,仿佛熟睡的婴儿,纯净而安逸?看着这张熟悉的、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忽然跳入我的脑海鬼仆血契!这个曾经施加在冰儿身上的邪恶契约,因为我对冰儿的爱而解除,现在,是否可以重新施加在莲身上?
虽然鬼仆血契是鬼族特有的认主程序,可是,由于我的神晶之血,对于非鬼族的人类同样能起作用,只不过,效果是否理想就很难说了,但至少,我相信施加了鬼仆血契之后,莲绝对不会再兴起杀我之心,而且,她会不知不觉地信任我,听我的话。
仔细端详着莲,我不得不承认:这宿命中的仇人,是如此的迷人和性感!如果通过鬼仆血契,让她从此成为我的女仆甚至玩物,不但报了宿命大仇,还多了个力量强横的贴身保镖,岂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想到自己目前战能全失,连自保的力量都所剩无几,我不再犹豫,立刻弄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神晶之血滴在了莲雪白的胸脯上。
当血滴消失在莲深深的乳沟之间时,我已经念动咒语,完成了鬼仆血契的订立(虽然由我念咒的效果不如让莲自己念咒,但我是强迫对方“中奖”所以,只好所有程序由自己一人完成。)之后,要做的就是如何将小妮子弄醒了。
由于被尸毒侵蚀过的筋脉无法承载战能真气的流动,我无法用真气将莲救醒,无计可施之下,只好采用最原始的救人方式人工呼吸,试试看能不能将小妮子弄醒。
将嘴巴凑近莲花瓣般美丽的香唇,我强抑住如雷的心跳,开始了嘴对嘴人工呼吸,与这令人看到已魂为之销的动人女体肌肤相亲,居然没有兽性大发趁机将其占为己有,我实在佩服自己的定力。对曾经身为“森罗魔鬼”的我来说,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而此刻的我,居然做到了。睫毛微动,我知道莲马上就会醒来,虽然有些不舍,还是立刻停止了人工呼吸。
刚刚直起腰,小妮子嘤咛一声,已经睁开了眼睛。醒来后,莲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将面前的“救命恩人”一掌轰飞。
“啊!为什么会这样?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撑起上半身将我轰飞的莲,赫然发觉自己竟一丝不挂,尖叫一声,身子重新缩入了灌木丛中。看着口角溢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我,莲的秀眸中竟充满了惊惶之色。
我没想到被施加了鬼仆血契的莲,居然还会一醒来就突施辣手,猝不及防之下,实在伤得不轻。此时听了她语无伦次的问话,内心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
看来,莲大概是从高空摔下摔坏了脑子,如果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失忆了,否则她不会认不得我,还问出这么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的失忆对我而言,未尝不是好事,但我却担心她除失忆外,脑袋还受到别的伤害,如果她的脑袋也被尸毒侵入,使得她狂性大发,那么我可能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小莲,你怎么啦?我是你的师父呀!”我硬着头皮道:“你难道连师父都不认得了吗?”我人急智生,迅快想好了说辞。如果她真的已经失忆,我相信自己能够说服她。
虽然可能比较麻烦,肯定要多费口舌,但如此一来反倒让我解除了“迫害”“战友”(莲和我曾经并肩作战)的内疚感。
“小莲?师父?”莲的眼神中闪过狐疑之色。挠挠头,她困惑地道:“我记得好像自己是叫小莲哩。原来你是我师父呀?怪不得看你好眼熟?可是?为什么师父你要将我浑身脱得光光的呢?
“莲眨动着黑白分明的秀眸,天真地问道。“啊,那是师父在用一种特殊的功法救你。”我瞧她只是失忆,未见发狂的迹象,心下稍安,抹去嘴角血迹,走近小妮子道:“这种功法在施展时,作为‘受体’的你是不能穿衣服的,你看,连师父这个‘源体’,身上不也是只挂着几片树叶?”
看到我几乎赤裸的身体,莲俏脸浮现红晕,急道:“你?你先不要过来。”“为什么?你的身子师父早就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你还害什么羞?”
我故意告诉莲自己早看过她的裸体,意图通过这样来摧毁小妮子的自尊。莲天生的矜持使得她面红过耳,却并未怀疑我话中的真实性(世间哪有这样无耻的师父呀?),只是慌乱地道:“可是?可是?小莲不记得有让师父看过很多遍哩。人家?
人家觉得好难为情。”看莲说话的神情语气,娇痴得简直和一个七八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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