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怀愧疚,无以为报,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chā“啪啪”声连绵不断,将小冰的外翻大阴唇撞得又湿又红,极度充血后,整个阴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中翰哥,你要说话算话,夏天到了,你想怎么弄小冰都可以啊”小冰扶紧我的双臂,痛苦地呻吟声又尖又细,值班室外一阵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人冲进来:“你们小声点,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我大笑,扭头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双臂舒展,将小冰凌空抱起,一边抽chā,一边问:“陶陶,小冰说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负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夹了夹双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娇笑:“你不必套我,实话告诉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诉我吗?”我大怒,托着小冰的屁股狂顶:“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紧我身体,随动而动:“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太不像话了,别看那几个护士平时端庄清纯的样子,实际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体检这段时间,她们护士值班室里传出很骚的叫床声,真不害臊。”
这是葛大美人的声音,很辣,很剽悍。“我早听见了,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听见。”唐依琳的声音很冷。
“我也听见了。”樊约怯生生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楚。“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则可怕了。”庄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里。“出院出院,这鬼地方我受够了。”章言言很少大声说话。“我很担心。”戴辛妮幽幽地叹息。
“担心什么?”小君急问。戴辛妮没敢说下去,葛玲玲心里却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辛妮担心咱们的老公会不会在护士值班室里”
“什么?”病房里一片哗然。小君暴怒:“这个乌龟王八蛋,才醒过来三天就到处寻花问柳,再这么纵容下去,他会无法无天。”
秋烟晚冷静劝道:“小君,你先别下结论,等会中翰回来,我们先检查他下面,擒贼要擒王,抓贼要拿脏,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先上报给姨妈,再狠狠收拾他。”小君顿喜:“哎呀呀,烟晚姐姐好计策,我对烟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门前,刚偷腥完的我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听到美娇娘们的议论,一颗小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我这些美娇娘们本来就不简单,再群策群力,立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点子,此时我下体黏结,女性分泌物很多,骚味很浓,如果贸然进病房去,一定被美娇娘们脱裤子检查,到时候人脏俱获,禀告姨妈,我将受尽无数折磨。
想到这,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脑子急转,赶紧转身回头,疾步来到值班室,陶陶与小冰见我刚走又折返,都大为惊喜,频频朝我大抛媚眼,含情脉脉,以为我欲春风二度玉门关。
我暗暗好笑,还以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迅速走进值班室拿走体检报告,顺手各拧了一下两个美女护士的脸蛋,回头便走,一路哭笑摇头,感觉刚才与两位美女护士肉搏过火了,差点被美娇娘们察觉,幸亏老天眷顾,让我偷听到美娇娘们的阳谋,不过偷腥的事以后少做为妙。
唉,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好色。一声长叹,我推门而入,美娇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个个挤眉弄眼,跃跃欲试,我板着脸,假装目光呆滞:“体验报告出来了,谁看?”
大家察言观色,笑脸马上变成了面面相觑,葛玲玲翻翻眼,大声道:“别吓人,难道”说到最后语气都抖了。戴辛妮脸色大变,第一个扑过来,夺下我手中的体检报告:“我来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们慢慢看。”说着,趁美娇娘们簇拥一起看我的体检报告,我赶紧溜进卫生间,关上门,扣上锁,一边打开热水,一边欢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才唱两句,葛大美人就来拍门:“老公,你开开门。”
我赶紧往下体涂抹沐浴液:“干嘛,干嘛,我在洗澡。”门外没了声息,紧接着嗲嗲的声音传了进来:“李中翰,你先开门,我要尿尿。”
我干笑两声:“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话音未落,脚步声迅速离去,我奸笑连连,继续我的歌声:”记住我的情,记住我地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洗完一个异常舒服的热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间。
一刹那,我的心情变得极其恶劣,我见到了一个我不愿意见到,但又必须要见到的人。病房里的气氛异常压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复了知觉。”孙家齐坐在沙发上朝我微笑,还翘起二郎腿,气派十足。知觉?我暗暗琢磨孙家齐话里的意思,也许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个刚恢复知觉的病人?眼光一挑,我发现孙家齐身后跟着小卓,他阴沉着脸,木无表情。
我平静点点头,环顾四周,见我的女人们或站或立,都对孙家齐露出厌恶之色,突然,我记起了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都同时坐在沙发上,按理说,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绝不会将位置礼让给一个极其厌恶的人,可为什么孙家齐能坐在沙发上呢?
我眼前浮现了一个情景:孙家齐突然出现病房,径直坐进沙发里,戴辛妮,秋烟晚,葛玲玲随即离开。是这样吗?
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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