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红红着脸问:“中翰哥,姐姐们个个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欢谁?”我没有考虑,开口就说都喜欢,可黄鹂不依不饶:“如果叫你一定选一个呢?”
我知道黄鹂想听甜言蜜语,少女初献禁果,当然是献给最爱的人,她也希望我最爱她。我笑了笑,捧起黄鹂娇美的小脸,柔声道:“好吧,中翰哥承认最喜欢黄鹂和姨妈。”
黄鹂展颜甜笑,下意识地说了姨妈的坏话:“阿姨好骚。”我抱紧黄鹂猛亲:“黄鹂也很骚。”
“中翰哥”黄鹂撒娇,缠绵中触动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紧皱眉心,我乘机乞求:“中翰哥结婚不能没有伴娘,你和杜鹃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黄鹂咬了咬红唇,可怜兮兮地呻吟着:“啊中翰哥,我听你的,告诉告诉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刚才樊约姐跟小君,还有小君的几个同学一起出去拿预定的伴娘装了,她们都答应给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应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龙心大悦,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之前突然不见小君和她几个同学的身影,虽然知道她们离去山庄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去哪里,这万一今晚不回来,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庄里缺谁都可以,唯独不能缺少姨妈,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争抵触,实际上心地善良的她还是订购了伴娘装,我内心兴奋不已,抱着黄鹂的小蛮腰挺动起来,黄鹂乖巧,也随着我的挺动而耸动,小嫩穴开始吞吐我的大肉棒,还别说,她从姨妈的教导中学到了招式:“中翰哥,是这样动吗?”
我大赞:“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尽量放松,别勉强,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动才去动。”黄鹂羞羞道:“我我想动了。”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动作虽笨拙,可也能连续套弄,哗哗水声四起,黄鹂的呻吟渐渐明快,我笑得眉飞色舞,眼见一个小萝莉已被我调教成功,心思自然转到杜鹃身上,我赶紧给黄鹂灌蜜汤兼洗脑:“好聪明黄鹂,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欢你,哦,有时间跟杜鹃说说,让她顺从了中翰哥。”
黄鹂一边耸动一边道:“我有说啊,姐姐也答应了。”“真的?”我又是惊喜。“嗯。”“我爱死你了,黄鹂。”我狂吻黄鹂的小嘴。“嗯”突然,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在浴室门前停止,门外是娇滴滴的声音:“黄鹂,黄鹂,你在里面吗?”
“说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声喊:“杜鹃,黄鹂在这。”浴室门推开了,果然是杜鹃,她一看见我们,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们”
我哈哈大笑:“杜鹃,你进来,中翰哥的脑袋有点疼,你帮我捏捏。”没想到门外的杜鹃娇声抗命:“不能捏,有个叫李严的男人来找中翰哥哥,严笛姐姐叫我来通知你,她正在拦住这个李严。”
我一听,迅速搬开黄鹂,拔出大肉棒跳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被打破,我深知要来的始终要来。
风和日丽,娘娘江的两岸景色如此多娇,像我家的女人一样令我迷恋,可是,如果你发现一只嗜血动物走进这片家园,你会有什么感想,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将用所有的力量扞卫我的家园,驱除嗜血者。
眼前这一位表面憨厚,浓眉慈目,身穿灰色夹克的老者曾经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喊他做姨父,可我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嗜血者。痛苦的是,面对这样的嗜血者,我却不能对他义正言辞,举起猎枪,而是满脸堆笑,热情招呼。“是李叔啊,欢迎,欢迎。”严笛见我的态度如此,微微一笑,远远走开,李严表情奇怪地看着严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听你喊我做姨父习惯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点不习惯。”
我恭敬道:“确实不习惯,我也不习惯,但事实如此,我没得选择,何况姨妈特别叮嘱,说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后见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李严的神情在凝固,他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怪味,一双如鹰般的双眼射出锐利:“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过于客气,中翰,穿这么少不怕凉着?”
如果我不知道李严的底细,我一定被他这种和蔼的关切所感动,可惜,此时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寒冷,本能地桀骜:“这种天气我不怕,凉不着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李严一愣,吃惊问:“哦,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比如车祸,暗杀。”我盯着李严的鹰眼,淡淡道:“刚搬进碧云山庄来,姨妈就遭人偷袭,伤得不轻,幸亏中央秘密派几位专家来会诊,给姨妈医治好了内伤。”
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吓吓李严。李严大吃一惊:“月梅没事吧,有没有报警?”我摇摇头,诡笑道:“警察远没有姨妈厉害,报警就不必了。”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中翰你尽管说。”李严很着急,很忧心的样子。“谢谢李叔。”我感动得满脸堆笑,恭敬问:“李叔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姨妈?”李严笑道:“听说你今天大婚,我不请自到,你不欢迎吗?”
我讪笑两声,赞叹不已:“看来李叔的消息很灵通,我今天结婚只是一个家庭仪式,没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请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这话的份量有点重,就是暗指李严是外人,说完我就后悔,等于摆明了我的态度,就是没有把李严当成一家人,唉,我的历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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