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母亲大献殷勤,如果能娶到我美丽的母亲,不仅能满足他多年前的痴心梦想,还能一举霸占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个个仙姿瑰色,这个人一直在觊觎。
三位女人吃惊地看着我,尤其姨妈,目瞪口呆,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阻止我说下去,可话开了个头,就无法收住了。
“柏阿姨,岚妈妈,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想必你们也猜到是谁了不错,就是乔羽。”柏彦婷和屠梦岚听了,都微微动容,我淡淡道:“乔羽曾经养有一条狗,叫孙家齐,这人原本是我的下属。”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孙家齐胆敢绑架,强奸别的女人,却迟迟不敢对我的女人下手,而只是偷偷摸摸地约会樊约,给戴辛妮设圈套,暗示庄美琪这完全不符合情理,当时的孙家齐已经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孙家齐被乔羽警告过,不许他孙家齐染指我的女人,所以孙家齐才有所忌惮。”这番话,连姨妈也没听过,她吃惊地看着,一言不发,柏彦婷和屠梦岚更是吃惊不小。
我冷笑:“乔羽远不止这些企图,他想夺取我的公司,把孙家齐塑造成一个傀儡,一步一步蚕食公司,如今,我才发现,乔羽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公主宝藏,他一定认为竹林的古老石阶下就是传说中富可敌国的公主宝藏,所以他联合另外一个同样卑鄙的人连手夺取碧云山庄。”
顿了顿,我说出名字:“那个人叫李严。”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柏彦婷和屠梦岚同时看向姨妈,姨妈猛蹙眉头,神情懊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醒过来了,我的东西都拿了回来,乔羽与李严自然不甘心,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进行反扑,还利用小女孩耍阴险手段,这些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很遗憾,他们又失败了,败在我母亲运筹帷幄之中。
最后,他们只好使出一招‘我得不到,你们也无法得到’的蠢计,派出了文物单位来挖掘,表面上有理有据,公事公办,实际上是黔驴技穷,破罐子破摔。”
我最后赞了姨妈一下,想讨她欢心,可她一点喜色都没有,我有点发虚:“妈,柏阿姨,岚妈妈都不是外人,我全明说了,你别生气,给我拿拿主意。”姨妈翻了翻凤目:“我没生气。”
柏彦婷道:“万一他们找到宝藏呢?”“能找到,就是天意,我现在并不缺钱,我不图宝藏,只有很贪心的人才梦想得到公主宝藏。
许多人翻遍了碧云山庄也找不到一块银子,我不太相信他们能找到宝藏,我担心的还是源源不断的麻烦,不可否认,乔羽比我们强大的多。”
我心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大水潭下的那只大香炉,难道公主宝藏屠梦岚突然插话过来:“中翰,别担心,你岚妈妈虽然脚不利索,但乔羽还是不敢惹我的。”
我怔怔看着屠梦岚,一直看着,看了半天,看得屠梦岚发毛,正欲发火,我先一步道:“妈,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说。”我来到屠梦岚身边,握住她的手,话语柔中带刚:“你深居简出,乔羽不知道你的态度,所以才一次一次地试探我母亲的底线,我母亲虽然竭尽全力,但毕竟独木难支。
我已经是你女婿了,楚蕙也怀了我的孩子,您即将做婆婆,如果你再不明确态度,与柏阿姨和我母亲连手,那到头来”
姨妈一声厉喝:“中翰,你闭嘴。”我没有闭嘴,盯着脸色大变的屠梦岚道:“妈,我很想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受的伤,当年的三季梧桐中的云季梧桐曹衡菊又是怎么死的。
如果涉及国家机密,那就算了,如果能说,我想听听,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想知道你跟乔羽是什么关系,这对我家有生死攸关的联系。”姨妈倏地站起:“中翰,你过份了。”
屠梦岚铁青着脸,轻轻颔首:“臭小子怀疑我了,嗯,有前途。”“岚姐”姨妈苦着脸。屠梦岚摆摆手,幽幽道:“看在小蕙经常说你好话的份上,我就说出来。”
我露出一丝微笑,依然握住屠梦岚的手,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中翰,你岚妈妈有十年不在外边过夜了,昨晚在这里过夜,不是为了看看小蕙,是为了共同面对困难。
你岚妈妈已经是一个残废了,腿疼起来,连自己叫啥名字都忘记,我是纵有心而力不足,加上你妈妈的臭脾气,很少求人,我总不能事事都问你妈妈。”
听到这里,我满心愧疚,知道冤枉了屠梦岚,总以为她是明哲保身,不想趟浑水,不愿意过渡介入我家的事情,没想到是我误会了,想想一个睁开眼超过五个小时就要睡觉的病人,哪有什么精力去应付红尘俗事呢。
姨妈毕竟不像我这般幼稚,她难过道:“岚姐,中翰不懂事”谁知屠梦岚白眉一挑,脸色似笑非笑:“不懂事?那你就小看中翰了,他跟他爸一样狡精明,能逼我表态,就很有手段。”
“狡猾”两字没说全,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屠梦岚还没说完,姨妈与柏彦婷都笑了。“说起曹衡菊之死,确实属于国家机密,我可以破例讲,个中细节我已经记不得了,脑子退化得厉害,总之,曹衡菊死得很蹊跷,那次曹衡菊突然急着要从法国回华夏,但证件莫名其妙被乔羽扣留,我当时在英国,曹衡菊联系到我,要我想办法安排她来华夏,我与总部联系后,奉命接曹衡菊回国,由于没有证件,曹衡菊又急着回来,我们无法从法国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