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
“跟乔若谷有关系?”我大吃一惊。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何铁军想强奸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我也有些发冷。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强奸,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咳咳我们回去吧。”我猛咳,咳得很厉害。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
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小腹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蜜穴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高潮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妈撅了撅屁股,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你说呢。”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地挺动下体,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黏液流出来。“咯咯。”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