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yīn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chā,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
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
“啥事?”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
“喔,真带劲。”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chā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ài的时候。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ài?”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ài?”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柏彦婷一脸媚笑。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
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
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朱成普缓缓站起来。
“爸,你受伤了吗?”我有点着急,走上去急切询问。朱成普摇摇头,扭了扭腰部和颈部,惊愕道:“还好,没骨折,没内伤,感觉像被车撞了一下,好厉害。”我微微歉疚,但我不得不问:“爸都看到了?”
朱成普一个深呼吸,脱下背包就地坐下,似乎在暗自调理气息,半晌过后,他一脸沉重:“我什么都看到了,没想到李严所说的竟然全是事实,你喜欢上了你母亲。”我淡淡道:“不是喜欢,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