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
这番话惠利子说的是极轻极快。道完此言,惠利子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林云。林云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
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惠利子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惠利子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林云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
惠利子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惠利子说完后,美眸瞥见林云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
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林云娇嗔道:“云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惠利子哪里还像是林云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林云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惠利子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林云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林云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chā。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惠利子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林云插空和让林云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
林云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惠利子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惠利子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guī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林云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guī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
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guī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惠利子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云儿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惠利子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林云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林云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惠利子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chā不已。
环绕在guī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guī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惠利子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chā的林云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
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惠利子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
惠利子看见林云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林云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林云,温柔地道:“云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林云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惠利子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
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惠利子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云儿,起来。”林云道:“起来,干什么?”
惠利子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惠利子这一说,林云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惠利子道:“那娘去给你放水。”惠利子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云儿,水放好了。”林云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惠利子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