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这么说,柳菊香的脸红了一下“不要说了,你大哥本说昨天来的,可临时又说要晚两天,真是吃不消。”说完她的脸恢复了常态。
“呵呵,大哥不在嫂子一个人可是寂寞难耐啊。要不要小弟来侍侯你啊?”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不知怎的和菊香嫂在一起,普天韵总是要在言辞上戏弄她一番。
“你这小鬼,毛都没长齐,口气倒不小,竟然敢调戏老娘。”柳菊香虎着个脸,拿了个扫把做出要打普天韵的样子。
“调戏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来追普天韵啊。”见势不妙,普天韵赶忙一溜烟地逃了。毕竟此时普天韵的心还有些难过,如果是平时,普天韵早就将革命进行到底了,又怎会逃避她呢。
下午,普天韵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
路旁柳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普天韵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的清香,一时间,普天韵的心开朗了许多。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普天韵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
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山区的落后与贫穷。挨家挨户的给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李家宅的队长说什么都不肯让普天韵们走,一定要普天韵们吃了晚饭再走。没办法,只好吃了再说。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有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普天韵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普天韵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没普天韵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
由于刚才喝了点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走在煤渣小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普天韵不远了。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普天韵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普天韵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啊”普天韵也叫了起来,普天韵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普天韵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普天韵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划破。
“我日你”正当普天韵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普天韵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普天韵的身上。虽然隔着衬衫,但普天韵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心跳声。“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普天韵心中暗道。“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普天韵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这是个奇怪的姿势,女子俯伏在普天韵的上面,而普天韵的双手正牢牢地抓托着她。
“呼”这时普天韵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普天韵,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普天韵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普天韵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普天韵在心中暗道。普天韵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同叶梅和菊香嫂的不一样,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还是个处女吧。”
这时普天韵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普天韵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更加要命的是,两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啊”不知是不是那女子普天韵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普天韵浑身舒泰,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说句老实话,如果她不离开,说不定普天韵会有更进一步的下流举动。
“啪”的一声,普天韵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女子恨恨的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站起来又往普天韵身上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
“死八婆!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普天韵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
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普天韵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触感,感觉还是不错的说。
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处看到了鹿镇的灯光。经过前面那个打谷场,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
到了打谷场,奇怪的发现仓库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啊?好奇心促使普天韵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仓库的窗下。
“快点,要抓紧时间,我是趁他睡着后偷跑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本来说好和你在我家的,可谁想到那死鬼今天下午回来了,害得老娘措手不及。”仔细一听,普天韵听清里面正在说话的是柳菊香。
“嘿,是菊香嫂在偷汉子。怪不得这女人说不喜欢毛头小伙,原来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不知那个男的是谁?”
普天韵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看到的却让普天韵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普天韵认为没用的张珂!“你也真是的,不是在学习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在晚上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