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来了呀!”普天韵刚刚走到镇政府门口,老孙头冲普天韵打招呼到。“嗯,你早!”普天韵也回应道,准备上楼。“普天韵,等等!”这个时候老孙头突然阻止住普天韵的脚步,趴在窗台上冲普天韵不好意思地笑道。
“什么事情?”“那书看完了吧?”“什么书哦”普天韵才醒悟过来,原来是那一本欢喜冤家呀,普天韵也笑了笑说到:“看着不错,不过我平常没有时间,只有晚上看一会儿,还要等几天呢,怎么你急等着看?”
“也不急”他见普天韵没有还的意思,也不好再开口推辞。“对了,老孙,你还有什么经典的书没有?”
普天韵想想上楼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就索性推了推他传达室的门,钻了进去。“你进来干什么?那本书我这几天不要了。”老孙头大吃一惊,看样子他已经做好了被普天韵搜刮的觉悟。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看看。”普天韵笑着打量着四周,老孙头的传达室中收拾得挺干净,桌子上还放着一盆兰花,靠着墙放着一摞书。
普天韵随手抽出一本,不会吧中庸解读?老孙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了。普天韵看了看下边论语校注、易经!“老孙,我没有发现你还是个大学问家呢,这么多大部头!”
普天韵这次可是由衷地赞叹,说实话这些书普天韵还是在镇上第一次看到,估计就是镇中学那个图书馆中也没有这样的书。“一个人没事可干我也就是瞎捉摸,做一点研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上并不怎么茂密的头发说到。
“做研究?”普天韵哈哈的大笑起来,其实普天韵宁愿相信他这里只是摆设,要知道普天韵根本不相信一个喜欢讲荤段子,看的老头是个大学问家。“咦,这本是什么东西?”普天韵看到底层用麻布包着厚厚的一本书,忍不住地拿过来看。
“别动”老孙头眼疾手快急冲冲的朝普天韵的手中夺去,可惜的是已经被普天韵打开了。他害怕普天韵把书弄烂,只好轻轻的拉着麻布说道:“你轻点,亲娘呀,可别弄烂了。”他的话语有些颤抖,可见对这本书相当的珍惜。
“鲁镇乡志?”普天韵更加惊讶了,老孙头手中还有一本鲁镇乡志,而且是很古老的那种,甚至乡档案室中的那本都没有他的时间长。
这是鲁镇的历史,普天韵越看越奇怪,连普天韵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怪异从何而来。“好了,你看够了吧,赶紧把书给我”趁普天韵不注意,老孙头一把把书抢抱在怀中,生怕普天韵再次夺走。
“老孙,这本乡志你从哪里来的?”普天韵看他像捧着宝贝的样子,也倒不好意思再夺着看,毕竟这本乡志除了具有收藏价值外和档案馆中的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普天韵愣住了,幸亏普天韵大脑反应的块。不,绝对有区别。而且很大,就是刚才普天韵看到的这段话在现在的乡志中根本没有。
“我从一个收破烂的老头手中掏得,花了一百多块呢,非常贵!”他开口说道。普天韵知道他没有说实话,要知道在大秦国以前这类记载当地历史的乡志一般都保存在府衙中,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更不用说流落在民间。就是在大秦国现在风气如此开放的情况下,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到乡志的。
想到这里普天韵有些心动,一直压在胸口的疑问急于解决,普天韵望着他怀中的宝贝说到:“怎么样,我出三百块,你把这本乡志卖给我?”“不行”
老孙根本没有一丝犹豫,拒绝的很干脆。“不会吧,你这样一转手可就赚了两倍呀。”“那也不行,当时那个老头不识货,再说了你以为我什么时间买的这本书,我是十几年前。”
“呼”普天韵倒吸一口凉气,十几年前老孙头就出到一百。也不对,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还是在框普天韵:“你是说这本书是你十几年前买的?”“对,现在就是一千快我也不卖。”他好不客气地说道。
“十五年间你一个月工资是多少?”“五快二”他刚说了一半就不开口,他也意识到自己口中的语病,红着脸说到:“我就是不卖,怎么了?”
要知道年前的工资水平来说,老孙不吃不喝也要攒两年,他那会舍得买一本乡志。“你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又着急了。”
老孙头还是第一次冲着普天韵发火,可见他宁可撕破脸皮也不会把书卖给普天韵,普天韵也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我要你一本破书干什么,我又不搞收藏。”
“那是,那是”老孙头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不对,这个时候自然缓和起来:“这本书可是我的宝贝呀,毕竟收藏了这么多年,跟自己的孩子一样,你要真要我肯定不舍得。”
“我都说了刚才是开玩笑,看把你吓得。”见老孙这样小心,普天韵也不能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说到:“咱们镇里边保存的乡志我也看了,怎么和你这本不同呢?”
“哦,这本是宋朝的鲁镇乡志当然变化大了。”“可是很多大事镇里那本乡志上都没有。”普天韵又疑惑的问。
“那有什么奇怪的,你想呀宋朝离咱们大秦国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这中间又发生了多少大事,所以有些小事就被忽略掉了,这很正常。”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到,当然手中还死死的不放开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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