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只宽大的睡袍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很火爆,随着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下起伏,令人喷血。
杜春玲见普天韵的眼睛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瞟,就浅浅的笑了笑,拢了拢额头的乱发走到普天韵跟前说道:“助理,我想给你反映一个问题。”
“哦,杜大姐,从年龄上来看我还是你的弟弟呢,你叫我普天韵就行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你办。”
普天韵忙收住眼神,脸上正色的说道,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过日子挺困难的,普天韵要是能够帮上什么忙,绝对不推辞。普天韵虽然有些好色,但是良心不坏,至少算不上坏人。
“好呀,我还没有弟弟呢,以后我可就是你姐了。”她倒是顺竿子爬,不过普天韵理解她,和镇领导盘上关系绝对没有错,就像上次放电影老王头让普天韵招呼县里的放映员一样,所以普天韵也没有过多地计较她的小算盘,笑了笑说道:“杜大姐,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走,咱们到屋里说。”她说着就上来拉普天韵的手。“就在这里吧。”寡妇门前是非多,普天韵也不想多生是非,再说了普天韵等一会儿还要去找李梅那里呢。“怎么了,还跟姐姐客气,”她面色有些不悦。
“你误会了,杜大姐!”普天韵赶忙解释:“屋里有点闷,普天韵想在外边透透气。”“我还以为你怕我呢。”她爽朗的笑了笑说道:“坐院子吧,我给你切西瓜。”她说完就上来牵着普天韵的胳膊,火热紧紧的贴着普天韵的身体,顿时普天韵只觉得一股烈火在丹田燃烧。
“好吧”普天韵这个时候是在不好开口拒绝。后院不大,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里边一棵高高的香椿树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杜大姐平时就一个人住吧?”普天韵看了看院子乱糟糟的,随口问道。
“你说呢,我们家那口子走得早,也没有留下个根,就这么过着,这个院子看着烦,也没有心思收拾。”
她接触到普天韵的目光,话语之间有些漠然。普天韵只想打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前面是”
普天韵站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从方位上看应该离镇政府不算太远。“离菊香妹子的小店就隔三户,她的在斜对面。”她明白普天韵的心思,就解释说到。
“菊香妹子?你比菊香嫂还大?”普天韵有些惊讶,实在看不出来。“当然了,我比她大半岁,属狗的。”
“看不出来”普天韵再次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脸皮儿白白净净的,上边有几个雀斑,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她斜着身子坐在那里,宽大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非常撩人。
普天韵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赶忙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对了,杜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看普天韵,一高兴就忘了这茬,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她说着朝东厢房走去。普天韵应了一声跟进去,瞧到屋子里的摆设才有些尴尬,这里是杜春玲的卧室,同样显得有些冷清,床上铺着一条凉席,一只枕头形单影只。
“给”杜春玲倒是没有觉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普天韵的手中。“这是?”普天韵翻开那个本本,看样子有几年的样子,原来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证明书。
前几年镇里边大面积种棉花,因为棉铃虫泛滥,人们便想出了一招利用它的趋光性杀虫,具体办法就是在河面上安装黑光灯诱杀成虫,这样可以减少田间落卵量。
而杜春玲的老公就是在河上看黑光灯的人,一个人无聊就喝酒解闷,结果因为喝醉酒跌进河中淹死,给定性为因公伤亡。
“助理,你请坐。”她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用手擦了擦递给普天韵,接着说道:“镇里边是不是有规定因公伤亡给予一定的补助?”“有这么回事呀,这是上边的政策怎么了?”普天韵奇怪的问道。“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多少?”
“大概一个月有二百多块吧,你不知道?”“我就说,赵二狗子这个杂种不是个好人,他连舍命的钱都敢贪,以后非挨千刀不可。”杜春玲情绪有些激动。
“他没有给你发,你慢慢说,慢慢说”普天韵的心头一紧,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村干部里边有问题,这个普天韵早就知道,嫂子也给普天韵说过几次。
但是想到都是乡里乡亲的,只要不出大问题,普天韵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是不想刹刹这股风气,而是根本没有办法管。比如村里边请镇领导吃饭,然后多报些钱,你报销不报,毕竟吃人家的嘴软。
普天韵还是第一次听说动上边拨下来的专款的,要说这也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个赵二狗子村长做的太不地道了,竟然动舍命的钱,想到这里普天韵眉头皱了皱说道:“杜大姐,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回头一定给他讲清楚,让他把钱退给你。吃多少,让他吐多少。”
“那我谢谢你了,”她坐在床沿上,故意将腰袍撩起一角,露出无限的春意。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普天韵急忙站起身子说道:“杜大姐,时候不早了,普天韵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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