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一拧。“有本事你去拧那个不滑头的呀,净会欺负姐一个人。”杜春玲说着又指着菊香嫂说道。“对了,我给你说的那件事情你准备怎么样?”她又开口说道。“我直接找村长说去。”现在普天韵是左搂右抱豪情万丈。
“别!”春玲姐马上拦住普天韵“赵二狗子是个笑面虎,你看他平时装的人模狗样,见谁都笑呵呵的,一幅和气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个人鬼精得很,演戏演得非常逼真。”
“是呀,普天韵,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他钻了空子”菊香嫂也知道这里边的牵扯,担心的说到。
“放心吧,多大一点事儿,他度量再小也会忍的”普天韵不以为意的说到。“你以为这是一件小事?我们村委会两千多人里边至少有十几个五保户,他每人一个月少发一百块就是一千多块,顶他两个多月的工资。”
“这么多?”普天韵大吃一惊,现在普天韵当镇长助理一个月才五百六十块钱,这样算来这个赵二狗子也太贪心了。“你以为当官的都像你一样呀,这里边的水深着呢。别看一个小小的村长,他们家的楼盖得在镇上最漂亮了,”
“就是,你还是多想想,现在我都后悔给你说了,这边的水你不知道深浅,说不定最后绕到自己的头上。”
“放心吧,我会仔细考虑的。”普天韵的心中沟壑万千,一定要清除掉这只蛀虫。当初刚刚下乡时候的豪气重新涌上心头,普天韵担任助理的这段时间,一直以为只是坐在办公室中喝茶看报纸。
现在普天韵才知道自己的责任,也许很难,但是普天韵会坚持的。“还有,赵二狗是个文物贩子,你要注意他一下。”“文物贩子?”普天韵顿时又愣住了。
“对,前几年相应上边的号召,我们镇中梅子树,毁掉三十多亩麦田,那里挖了几个坟,后来东西都让他给卖了。”
“不会吧,那也没有人说他?”普天韵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小镇的人们愚昧到这种程度,连反抗的声音都没有。“普天韵,你刚刚到鲁镇才几个月,你自然不明白这里边的曲曲弯弯,你知道我的本家是什么?”
“你的本家?”普天韵刚才看过那个证明书忘记杜春玲丈夫的姓了。“姓赵,和赵二狗子一个辈分的,赵二狗是赵老太爷的孙子。”春玲姐咬着呀说到。
“那又怎么样?”普天韵不解的搂着她们两个问道。“在鲁镇有赵、张两大姓,基本上十户里边这两姓就占到六户。据说他们祖上是军官出身,赵老太爷的祖上还中过状元,所以赵家在族里边很有影响力。我害怕你毛毛草草的得罪赵老太爷,他对你不利。”
“怕什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难道还论资排辈。”普天韵不以为然,赵老太爷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在本家内。
现在各分各家,只要没有利益驱动,普天韵不相信他能够鼓动全镇的人们出来闹事,再说了镇里边的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好了,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时候不早了,普天韵你也该回去吧,不然毛头他们会担心你的。”杜春玲在普天韵的怀中蹭了蹭说道。
出了春玲姐家,普天韵没有沿着老街走,仍然走得是后门,这个时候河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是青蛙不断地在岸上叫着,普天韵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就走到一个拐角处,沿着巷子重新走上老街。
“起来了,懒虫!”耳边传来了柳青青叫普天韵起床的声音。“再睡一会儿”普天韵半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倒头便睡。
“快点起来,太阳都照到屁股了。”她凑到普天韵的跟前说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把毛毯给你拉掉了。”
“你敢!”普天韵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好,腰酸背疼的,昨天晚上经过了两场鏖战,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赶紧给我滚起来,毛头出去买早点了,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你刷刷牙准备吃饭。我去叫妈起床。”
“回来!”她刚走到门口又被普天韵叫住。“干吗?”“要不我们试试现在能用不?”“去死”她红着脸关上门。普天韵穿上大裤头,揉了揉眼睛走进卫生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排泄了积攒一晚上的水后,普天韵才松散起来。洗过脸后,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砰”这个时候门又被推开了。“普天韵你在呀”美琴婶没有想到普天韵还在里边顿时脸上一红,看样子她也没有做好面对普天韵的准备。“你什么时候完我要上厕所”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看到了普天韵的反应,自然知道普天韵的心中所想,忙捂住胸前。“你上吧,我不妨碍你”普天韵盯着她的身体说道。
“这怎么行我要关门的”明显感觉得到美琴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火焰:“我我先出去,你快点!”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她已经落荒而逃,这个女人,普天韵不由得一声长叹。
***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到南街来呢,街头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底座用汉白玉护栏,三十多厘米长的青砖一层一层垒起,构成碑塔的主身,上边三层重檐,装设着琉璃瓦。
可以想象出,这在当时引起多大的轰动。这是一座贞节牌坊,普天韵看了看上边的介绍,大意是说有一个女子刚刚嫁到赵家祖上不久,那个男子便逝世了,妇人恪守门规,孤寡一生,后来被人上报朝廷,这位妇人被朝廷以“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