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先挑起的,普天韵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普天韵的手继续在上边肆虐着,紧贴着滑顺的肌肤。她的手慢慢的伸下去,把普天韵的魔掌抓起来甩到了旁边。
可是一会普天韵的手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几个来回下来,叶梅知道甩不掉普天韵,只好低着头闷闷的看稿子,用眼角恨恨的看着普天韵,而那条被普天韵抚摸的腿却是在不停的颤抖的。
叶梅腿上的肌肤真好,摸上去即细腻又充满弹性,这种感觉真是让普天韵嗅之如甘醇。终于漫长的见面会开完了,普天韵宣布散会,人群立刻蜂拥而出。
“嫂子,你怎么了?”柳青青上前来关心地问。“天天气热。”李梅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然后望着谢玉玲说到:“谢小姐,我领你看一看给你安排的住处,你看看是否满意,不行的话我另外给你找地方。”
看到已经有三个人作陪,普天韵则宣告任务结束,时间也不早了,就迈着步伐走到李梅家,想看看李静身体好了没有,这几天在市里边普天韵一直挂念着。
“姐,你回来了呀?”听到开门声,叶静立刻询问道。“是我呀!”普天韵说着已经一脚跨进卧室中。
“普天韵!”叶静刚从马桶上站起身子。普天韵看着这个只穿着内衣的人儿,顿时愣住了。“你你快点把眼睛闭上。”
叶静赶忙跑到床边,用被单捂住自己的身体。“哦”普天韵这时才反应过来叶静只是穿着内衣睡觉,没有料到普天韵会突然进来。
“流氓、无赖!”她嗔怒的捶打着普天韵,已经感受到普天韵的火热躯体。我们两个正在拉扯着,忽然门外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接着有人开门。顿时普天韵的欲火全部被熄灭,激情也瞬间消失。该死,普天韵郁闷的停下动作。
“快点,是我姐”李静非常慌张“呀,还有青青”普天韵们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的凌乱,普天韵刚刚完毕,李梅已经走到卧室外边了,好像对柳青青说到:“估计小静还在睡觉呢,我去叫醒她。”
“不用,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正想看她呢。”听声音柳青青也跟了上来。“是嫂子吗?”普天韵赶忙开口问道,希望能够阻止一分钟,叶静还在戴乳罩呢。“普天韵也在呀,”叶梅有些惊讶:“小静起来了吗?”
“阿,起来了!”普天韵刚一回答就发现不妥,嫂子和柳青青已经走了进来。“小静,感觉怎么样了?”
由于屋子内比较暗,她并没有发现叶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事,好多了,青青也来了呀”叶静从床上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打招呼。她把全身都包裹住,这样嫂子她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听嫂子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柳青青说着坐到床边,拉了一下床单。顿时一个小小的事物掉在地上,还没有等普天韵们反应过来,柳青青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普天韵们都呆住了四个人都好像木偶一样,尤其是柳青青竟然拿着那个粉红的事物忘记了该怎么办。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李静也知道越描越黑,她的脸上是越来越红,最后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干脆不解释了。“嫂子,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个谢玉玲是哪个村的,你们问清楚了吗?”普天韵赶忙岔开话题。
“也没有什么事情,人家才不像有些城里人那么挑剔呢,看了看房间就点头,另外地方我也问清楚了,是小河谢的,不过谢玉玲挺苦的,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后来有个亲戚把她领养走了,她在鹿镇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多少乡里乡亲的照顾,现在能够回乡为鹿镇办点事情真的很不容易。我挺佩服她的!”叶梅口气由衷的说道。
“嫂子知道的这么清楚?”普天韵疑惑的看着她。“当然”李梅看到普天韵们三个都认真地听着,就开口说道:“那还是我七八岁的时候,记得好像是夏天发生的,八月的阴雨天,一连下了半个月,咱们屋子后边的小河都漫过街道,我们学校也停课,庄稼基本上都淹完了,人们都眼巴巴的等着上边救济粮食,可是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也没有出镇子的大路,只是一条小路也被水淹了。
最后还是县里的人滑着小船给我们送粮食呢。谢玉玲的家就在河边,等县里救援队赶到的时候就剩她一个人。”普天韵有些默然,这是大秦国七十五年的大水,受灾的又岂是一个鹿镇,普天韵也听老一代人讲过这样地事情。
普天韵听雪姨说市里边所有的人都动员起来,做黑卷冒、馒头、高粱饼,总之把所有能够利用的粮食都弄出来支援灾区。
重新听到这样的事情,普天韵自然多了一层感慨。“谢玉玲还说她这条命都是乡亲们给的,所以有钱了要来回报家乡。”柳青青说着有些感慨。
“她能这样想真是难得。”普天韵也赞叹道。“不过谢玉玲真的很漂亮,是不是呀,普天韵?”柳青青突然转移话题。“是不是”普天韵刚刚回答出口才发现这个丫头给普天韵设置了一个语言陷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不敢回答了,开会的时候我可是看你眼睛一直往人家的身上瞟呀。”柳青青大概想到普天韵和叶静刚才做的事情,心中有几分嫉妒,根本不放过普天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