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宝压低声音说:“大侄子,这话先说到这里,我们以后有工夫再说。”普天韵背着廖金宝出了厕所,廖大珠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正向里面张望着。
廖金宝瞪着眼睛骂了廖大珠一句:“死妮子,这是男厕所,你跑这来干啥,喜欢闻这里的屎尿味儿咋的,还不赶紧回去。”
廖大珠伸了伸舌头,没敢言语,跟在普天韵的身后回了病房。医生给廖金宝检查完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廖大珠在医院的食堂买了馒头和菜汤。
普天韵饿了半天了,见了馒头和菜汤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晚饭后,廖大珠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廖金宝,廖小珠还要回村里筹钱,她今天交的只是手术费,住院费还没有交,医院只给三天的时间。
趁着天还没有黑,普天韵和廖小珠出了医院,他们想在天黑之前赶回村里。两个走到医院门口,发现放在医院门口的自行车竟然不见了踪影,普天韵在四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气地说:“天韵别找了,肯定是让贼给偷了,以前就听村里人说城里的贼多,没想到让咱们给遇上了,真倒霉!”普天韵不解地说:“这城里人都是有钱人,偷咱这不值钱的旧自行车干啥。”
廖小珠气呼呼地说:“鬼才知道呢,这些缺德的贼东西。”这个时间回乡里已经没有车了,两个人又不能走着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两个人只能先找个地方住下。
两个人将身上的钱凑了一下,普天韵将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两块钱,加上廖小珠手里的七块钱,一共才九块钱。
两个人进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一问一间房要十五块钱,他们手里的钱连一间房的钱都不够。普天韵说:“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点儿。”
廖小珠白了普天韵一眼,没好气地说:“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钱全都给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普天韵一脸无奈地说:“那咋办,我们总能睡马路上吧,我一个人男人倒是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遭不了这罪。”廖小珠皱起眉头说:“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啊,这县城里旅馆不只这一家,我们不会找一家便宜的。”
普天韵笑着摸了摸脑袋,说:“小珠,还是你脑子灵,对我们再找找看,一定有比这家便宜的。”
两个人拐弯抹角,终于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两个人走了进去,门口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廖小珠问她:“妹子,你这最便宜的一间房多少钱?”
旅店服务员抬眼皮看了两个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这最便宜的房间是八块钱一间,你们要吗?”
普天韵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里攥着两个人身上仅有的九块钱,这里的房间要八块钱一间,刚好还剩下一块钱,她点点头,说“要。”旅店服务员又问:“你们要几间房?”廖小珠咬了咬牙,说:“要一间。”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了普天韵一样,那意思像是在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跟了这么一个不像样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普天韵也觉得他跟廖小珠住一个房间不太合适,说:“要不,我去汽车站对付一晚,”廖小珠说:“算了,我们两个就在一个房间里将就一夜。”
服务员把两个人领到了二楼的209房间。门打开后,服务员把房间的灯打开,房间不大,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大人床。普天韵皱着眉头问:“你这里一张床让我们两个人咋睡啊?”
服务员冷哼了一声,说:“咋睡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廖小珠在普天韵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普天韵马上闭嘴不说话了。廖小珠说:“我们住。”
房间里虽然只是一张单人床,不过普天韵和廖小珠要是挤一挤的话也能住下,可问题是廖小珠愿不愿意跟普天韵挤一张床上睡。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着普天韵,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普天韵说:“小珠,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让普天韵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里有些不忍,她说:“算了,我们就一张床上挤一晚上,可有一句话我要说在前头,你心里可不准打什么坏主意。”普天韵说:“小珠,你放心,我不会的。”
廖小珠还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从床底下翻出个空酒瓶子放在两个人的中间,警告普天韵说:“你睡觉的时候老实点,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过界,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一定老实睡觉,绝对不会过界的。”两个人睡下后,为了让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普天韵只能侧身睡在床边。
廖小珠也是侧身睡的,而且是背对着普天韵。普天韵借着窗外照进来的路灯的微弱光线看着廖小珠曲线分明的身子,心里突突地跳起来,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滚圆丰满的屁股蛋子,他真想捏上两把。很快廖小珠就睡着了。可普天韵怎么也睡不着,身边躺着廖小珠这样一个勾人的身子,普天韵的心里早就长草了。
廖小珠轻轻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侧躺变成了平躺,一对高高耸起的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着,想起白天自己因为意外摸到那两个肉团时的美妙感觉,普天韵的下身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顶了起来,肚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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