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容在我耳边响起。是若溪。是若溪发现我晕了过去,叫醒了我吗!“嘿,还不是干你干的!我身上臭死了你还紧紧的贴着我,说的你身上有多好闻一样!”
粗鲁豪放的声音告诉了我并不是,是胖子,我的发小,最好的朋友,死胖子。“还不是你这个混蛋。把人家抹胸丢了不说,衬衫也撕烂了。我不贴着你,不就全被司机看光了吗!还好我包里准备了一身衣裳。”林若溪的语气充满了嗔怪与埋怨,可我能听出来她并不是生气!“唉,你还准备了衣裳。
是不是做好了今夜要和胖爷大战的准备了呀!哈哈,早知道也把你内裤扔了!”胖子淫荡的大笑了起来。林若溪不仅没有羞惭的娇嗔胖子,反而带着一点惋惜的承认了“是啊。
就是因为下午忘了把包背着,所以晚上才回来呀!要不然直接在酒店开房了多方便!”她承认了,她居然承认今夜做好偷情,不,和胖子大战一场的准备了!“嘿嘿。是不是下午出发前把你搞得爽的忘了呀!走吧,小骚逼,一起去洗吧。
胖哥好好的帮你把小骚逼里的精液掏出来,我射了那么多,你的内裤早就塞不住了吧。哈哈哈!”胖子无耻的话语让我都想象不到他们外出的这么一段时间里有多放浪!“你自己去!洗手间那么小!你快点,你也知道人家塞着黏糊糊的内裤难受!你说去酒店多好,非要回来!”
林若溪仍然在懊恼没有去酒店找个好环境和胖子大战一场,语气中还带有一点不甘!“行吧行吧!那你扶我去!好了,都回来了,别捂你那衬衫了。还装模作样司机看到了怎么办?再烧烤店,你可是直接尿到了那小黄毛的脸上了呢!”
“还不都是你!你个死胖子,你故意的把我对准包间门的方向的吧!你怎么那么变态!”“我变态你不是很喜欢吗!你别见到陌生人直接潮吹啊!老子说过要让你在那小黄毛面前尿出来,就让你在那小黄毛面前尿出来!”
“去死!我和你说真的,杭州那件事我不想再发生一次!”“得了吧!在杭州时你tmd很爽,今天晚上那小黄毛捏你奶子时我又不是感觉不到你的小骚逼直接紧的抽搐了!还装什么装!”
“赵大霸!”“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你不愿意我不会逼迫着你好的吧。毕竟怎么说你也是我年哥的大宝贝!”“唉唉唉,别生气,别走,别生气,我嘴贱,胖子我嘴贱行了吧。看,一巴掌,唉,又一巴掌!”
“去去去,烦死了。自己拄着拐棍滚去洗澡。我要给小年打电话!”“得令,年嫂!”年嫂?我年哥的大宝贝?本来以为烧烤店小黄毛已经是最猛烈的天雷了,最后这两个称呼把已经被劈成焦炭的我直接劈的粉碎。
我不急不慢的拿出手机调成静音,我甚至都有一丝邪念,我不调静音,让林若溪和胖子发现这个他们以为不会有人的陪护单独隔离小间里有手机响起,她们俩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终究还是比林若溪手快,我调好静音后一分钟,林若溪的电话才打了过来。我直接把手机翻面卡住,眼不见心不烦。林若溪连打三遍都没有打通后沉默了良久,然后在这病房里踏起步来。
怎么,你是慌了还是担心我了?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问候我还是想着知道我现在在哪,好心安理得和胖子盘肠大战呢!来吧,散步吧!若溪,今夜我不会站出来揭穿你,但是我也不会逃避。
我就这么在隔离间里看着,如果你们发现我在偷窥,那么就怪天命好了!“咋了,这么烦躁?年哥电话没打通吗?过来扶我下,洗完澡地那么滑!”
胖子独有的嗓门打乱了林若溪踏步的节奏。林若溪应该是走了过去扶住了他,胖子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哎呀,没事,年哥肯定闷着头在努力学习呢!”
“胖子!”林若溪的声音流露出了不满!她羞愧了吗?她羞愧了,她肯定知道我近来拼命的学习与工作是为了什么,谁为了谁。
而她却在我忙碌的准备接管她的事业时,跑来和我的发小偷情!她肯定会羞恼!“行了行了,大宝贝!刚刚还给你脸了!你要想当年哥大宝贝,现在换上衣服回去!胖子我拉你一下我是狗!大宝贝!留下了就好好当小骚逼!”
胖子像是坐到床上,沉重的把坚固的病床都压的吱呀响。然后房间里寂静了下来,只是也寂静没多久,我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她不想当大宝贝,她想当小骚逼!我的内心无比刺痛,脸上却冷笑起来。我现在根本无法直视我专门为她创造的爱称,无法直视这个我曾以为只有我们两个才会懂的甜蜜私房话。
我甚至开始有一丝丝恨她,恨她什么都对胖子说,恨她让胖子知道了大宝贝这个称呼,好让胖子每次都用来讽刺她,也刺到了我!水声响了很久,林若溪像是想洗掉身上的污秽与不洁一样。洗了这么久,她会幡然醒悟吗?
别自欺欺热了,齐小年,她若能想起你的一点好,就不会走进浴室,洗掉胖子今天在她小穴里射入的浓稠精液,洗掉她身上刮蹭的胖子的臭汗!
果然,水声停下一会后她还是走出来了。我发现这个陪护间围挡上有个小小的方窗,应该是方便陪护观察病人的状况的吧。
我心如死水的把眼睛凑到了小方窗上,根本没算过光线角度,去想里面的人会不会看到围挡上有一只眼。我多虑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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