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东西,就知道欺负姐姐,别那么用力啊,太深了,啊”东方筱不仅身材娇小,连甬道都不深,我的jī巴很轻而易举的就冲锋到了花心。
后入本身就比其他姿势进去的更深,我又刻意每下都猛烈抽chā,像是报复怎么都探不到林若溪的底一般,拿东方筱的花心出气。
“奥奥奥,不行了,小东西慢一点,饶了姐姐吧。啊,姐姐又要到了。”东方筱花心受到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又到达极乐高潮的她开始哀声求饶。我又发现了一点东方筱和林若溪的相似之处,这两个女人高潮的时候甬道总是格外的紧,恨不得把粗暴闯入的来客挤碎一样。
好吧,我承认我到现在连她也不过只操过三个女人而已,这么下结论是有点武断,可我在操东方筱时总是容易想起林若溪,这是我和秦婉如欢好时没有过的现象。
东方筱不仅吻技笨拙,口交也生疏了起来,甚至十几年来可能都没人敢不顾她的身份用狗爬式这种屈辱的姿势去满足这个大小姐。
她在我愈来愈勇的冲击下都手臂都支撑不稳了,顾不上副省级高官的尊严,开始呜咽的哀求起来:“好小年,好弟弟,姐姐要被你玩死了。嗯,嗯啊,轻一点嗯啊!”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地位如此高贵的女王的哀求都不会怜香惜玉而是更加暴戾猛烈,我也不例外。我突然想到十几年前林二爷好像都没我现在牛逼,他操的不过是官二代千金大小姐,帝都一抓一大把。
可我现在操的女省委常委,全国加起来能有几个?还是这么美艳的。我想到林二爷的风流往事后看着对性爱明显生涩了的东方筱邪心大起,这个时候我要是再顾忌她身份或她反感不反感我就不是木头而是白痴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丰满的屁股一把,跟御马时教训不听话的马儿一般,我每拍一下她的娇躯都微颤一阵,让我更加满足。然而这还不够。我如今的野心也如同被林二爷的神药滋补起来的身体一样没有止境,当我听到东方筱再次娇媚的呻吟喊我小东西时,我抽她抽的更狠了:“好姨娘,告诉我,当初我岳父叫你什么。”
“呜嗯”东方筱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呻吟都含糊不清了。我不由笑了起来,这才哪到哪?如今她都快承受不住的鞭挞对于林若溪来说只能算开开胃,我刚刚射过了一次,现在更是持久的狠,完全没有一点酥麻的意思,撞的更猛烈了。
“嗷嗷嗷嗷,别,别,坏东西,啊,快停下来,姨娘又不行了,姨娘要被操死了啊啊!他叫我筱儿,呜,叫我筱儿,啊,又到了!”
东方筱不仅身体承受着久违的冲击,心神也被我带回到了青葱岁月,双重夹击之下她又浑身哆嗦的高潮了,这次她高傲的头颅垂直扬起,整个人如同娇小的母马濒死前的跳跃一般。
筱儿?如果是十几年前二十出头的东方筱,光听这个称呼就能浮现出一位趾高气昂傲慢无礼却在爱郎面前扭捏可爱的刁蛮少女形象。但是我很清楚我那便宜老岳父绝对不会只叫东方筱筱儿,最起码在床上绝对不是!
所以我不顾东方筱刚刚猛烈高潮后瘫软如泥的身躯,也不顾她确实不争气现在就有点肿了的比少女还娇嫩的阴唇,直接把她压在身下继续新一轮猛烈的冲击。
“筱儿?不诚实的人可是要受罚的哦,筱奴!”我的话比我的动作还要了东方筱的命,整个人都呆住了,只有那一直跳动一直想把我的jī巴挤出来的鲜活小穴在告诉我她还活着!
她听到这声这辈子都可能再也听不到的筱奴陷入了回忆,我也不会傻乎乎的继续大力蛮干,猛烈了那么久我确实也有些吃不消。
她如同失去了精气神的布偶娃娃,被我轻巧的翻了过来,开始以最轻松也是一开始的原始姿势压在她身上,九浅一深的抽chā着阴唇都被我干的发肿的小穴,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也暗暗感慨假如要是胖子来干她,她不得被操死过去才怪。
不知是我九浅一深的抽chā把她从回忆中操醒,还是她凭着自己的心智从那段往事中回忆了过来。
我一直密切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她的眼神开始生动,脸上的呆滞也融化为幽怨娇羞与妩媚时,我知晓我该继续我勤勉的工作,而且有第二个男人可以使用“筱奴”
这个称呼了。我在东方筱的身体上爱抚着亲吻着,让她结束了粗暴的“刚”之体验,开始感受着我每一个动作的温柔与爱意,不断熔化她身上的那一层盔甲,像是在告诉她,除了林二爷,还有一个男人不仅爱操她,也爱她。
她不仅从回忆中走出,更像是自己从围城里走出了一样,我温柔的爱抚都让她娇喘连连“不行了,姐姐那儿胀痛死了。”
东方筱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又接触到坚硬的火热时,连连向我求饶,可看着我那玩味的眼神,不由羞红了脸像鸵鸟一般把头往硕大的乳峰中藏说道:“好弟弟,饶了筱儿,筱,筱奴吧!”又攻进一城!我不会天真的相信这种女人在做ài时的表现,就像女人不能相信男人做ài时骗人的鬼一样。
可能让她主动说出筱奴就意味着她对我是打开了部分心扉的,我有些诧异我在这种时候仍能保持着冷酷的理性以及无情的心态,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还是坏。
但是我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有着常人罕有的优点,我一旦开始做某事后,就不会回头,就不会后悔,反而会以自由落体的加速度一直加劲做下去。
比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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