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眼神都迷离了,表情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她反应过来后连忙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起我在意的环节:“晚会上倒没发生什么,若溪和赵构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绅士也跳了。
而且一晚上她们俩各自都被一堆人围着,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后,也没看出什么猫腻。倒是晚会结束后,她们俩一阵对话很古怪”
我的心凝重起来,终于到重头戏了吗,只见马心妍皱着眉拼命回忆道:“晚会结束后我稍微帮赛琳娜指挥工作人员收拾了一会,然后发现若溪和赵构不在了。
我好奇心起来了就去找她们,发现她们就在二楼的阳台搂搂抱抱。我偷摸着靠近后发现两人并没有在亲热,反而是若溪生气了赵构在哄她。
若溪冷笑着说几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喽,赵构就苦笑着解释说她只是照顾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见过吗。若溪一直不依不饶,赵构好像怎么也没哄好,最后悻悻离去。”
呵,这是真林若溪无疑,绝对没人能假扮的了,连情人的老情人都无法容忍,在这一方面东方筱都没她霸道。
然而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一个存在了很长时间但这次不得不吐为快的盲点:“所以,包括晚会那天晚上若溪和赵构闹矛盾,都是没有避开你吗?”
“是的。我一开始是猫着步靠过去躲在墙边的,但是后来她们肯定发现了我,却都当没看见。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更不敢和你汇报,然而现在还是全说出来了。”
马心妍苦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自己来回变节辜负了两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顿了顿,才说道:“而且,后面发生的如果你一开始让我说我也不敢说。”
“她们真的做了?”事实上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若溪和赵构都到那番地步了,做与不做在我这个男友心中都没什么区别了。
但在马心妍这个身怀重要任务的卧底眼里,则很重要。她说道:“周日晚上赵构走了之后若溪也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还试探的问了一遍要不要我帮她按摩,被她拒绝后我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周一早上我习惯性的六点半起床,若溪她前一晚没有让我叫她我也没去打扰。我走到院子里却发现赵构的车居然停在院子里。我当时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赵构不还是和若溪闹的不欢而散了吗?”
马心妍回忆到这自己都紧张起来,我情绪也被她感染了几分。她说道:“于是我便问赛琳娜赵构的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结果那个洋鬼子还礼貌的冲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好的下人是不会打听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气的够呛。
然而她不告诉我我走几步走到门房便问了出来,赵构也就刚刚到。我连忙回到了二楼,一番内心斗争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间门前,发现她的门都没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个进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顾不上把门关好了!”我冷笑着帮她弥补了这个形容,然后看着她说道:“到了这个时候,心妍你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都说出来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觉得你好像也需要我这一个听众!”
“小年”她紧张兮兮的看着我,听到我这皮里阳秋的“鼓励“更紧张了,但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在门口脱掉了鞋,轻轻的把缝隙推大了一点,挤了进去,扒着墙一点一点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赵构赤裸的侧躺在床上和若溪拥吻着,衣服散乱了一地。他们俩的动作极为轻柔缠绵,没有我之前见过任何一次那般激情洋溢,可我的心里更怪怪的,看着这美女和野兽的组合,竟觉得他们温馨的像夫妻一般。啊,小年,对不起我”
“没事,你不会我觉得这都能生气吧。”我好像真的没有太愤怒,反而开始觉得有些疲倦,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脑还是心脏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继续听下去,想听的越细越好。
“我,已经生不动气,你继续说吧。不要遗忘了什么细节”“哦,好。”马心妍回神一般的应了两声,又继续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忆里:“也难怪若溪叫赵构大黑熊,赵构脱光了我才发现他身上的体毛好旺盛,还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乍一看很恶心,可我,我越看越觉得很有雄性的威风和赵构这头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毛的小白兔,白白嫩嫩的,玲珑精致的玉体在赵构的挑逗下开始变得粉红起来。
赵构轻柔的亲着若溪身体的每个部位,粗壮的手指却伸到了她的胯下拨弄起来,没一会若溪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那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
你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应该是若溪被你压在身体下的呻吟吧!这个马心妍之前是写小说的吗?还是说公关部有个传统,女人出去公关完后要写一份详尽的工作报告?
还是越黄色越好的那种?我真的有点疲倦了,我开始想骂自己傻,这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破事吗?
接下来无非是赵构嗯,若溪啊,然后我家那不耐操的小骚逼先被赵构那入珠的大jī巴操翻几次,然后赵构忍不住她那愈战愈勇愈紧的名器小穴射了出来,两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都tm已经发生过的事,我知道的再详尽又有什么用!但马心妍说着说着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不是卧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线人,她是一个说书先生,需要我这唯一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