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抿着薄嘴唇,淡淡地笑着,笑完了,她才说:“二月柳絮哥,不要大发感慨了。昨晚有几个老外,想采我这朵野花”我的脸愤慨了许多,着急地问:“你投降了?”
杨柳婆娑一捅我的腰眼儿,娇嗔地说:“我杨柳婆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是说过,我的一切,给你留着呢。”我将信将疑,但还是开始了我的故事。小哥德巴赫在小霞客的倾心资助下,终于如愿以偿地完成了研究生的学业。
他那洋洋洒洒的毕业论文,不仅得到了导师的好评,还受到了系领导的青睐。那个已近耄耋之年的老教授,力荐自己的弟子小哥德巴赫,在n大留了下来,担任了本科班的教师。
此时,小哥德巴赫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妻子小霞客。他动用种种关系,才把小霞客调到了自己的身边。
为报答妻子供自己上学的一片深情厚意,每顿晚饭都是小哥德巴赫亲自下厨,接二连三地为小霞客做出可口的饭菜。他还拿出在新单位刚挣来的工资,为妻子买了一套叫做“风情夏日”的铂金项链。
苦尽甘来,小霞客感到了幸福。她常常偎依在丈夫小哥德巴赫的怀里,觉得自己在洗头城的汗水没有白流,甚至想到自己被“瘦猴”咬着乳头,留下的那排犬齿,也变得灿若桃花。
小哥德巴赫和小霞客过起了舒适安逸的生活。因为留了校,有了好的环境,小哥德巴赫就觉得,摘取哥德巴赫猜想上的明珠,真是近在咫尺。
那颗异常璀璨、异常迷人的明珠,在向小哥德巴赫缓步走来。不久,小哥德巴赫破格晋升为副教授。小霞客通过进修,也拿到了当本科班教师的通行证。
夫妻二人比翼齐飞,正向着伟大的歌德巴赫奔去。于是,系里的同事们,都亲切地称自己的学生为“小居里夫妇。”但是,随着家庭安稳下来,不幸的阴影也随之袭来。
不幸阴影的到来,是从小哥德巴赫想要个孩子开始的。小哥德巴赫看到,自己带的女研究生都“大腹便便”了,就想朝小霞客要个儿子,以承继父业。
但是,经过半年的努力,都毫无结果。小哥德巴赫以为自己长期埋头教研,影响了自己体内种子发芽的质量。便背着小霞客,来到了当地最好的医院。可是,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精虫活力旺盛,成活率在百分之九十九。
看着小哥德巴赫想要孩子的急迫心情,那个涂着鲜艳唇膏的女大夫,凑近小哥德巴赫说:“可能可能是您的妻子,出现了问题。”在回家的路上,小哥德巴赫不禁寻思着:自己在妻子的胴体上,像在哥德巴赫猜想的明珠上那样,奋力攀登。
可是,她的小肚子,还是像烙饼一样,扁平如初。难道小霞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顿时,这个悲伤的问题,萦绕在小哥德巴赫的脑际,成了比哥德巴赫猜想,更难以破解的悬案。想起妻子曾在洗头城里工作时,小哥德巴赫的心,猛地一疼。
他心里就有了难耐的愤慨,他心中就有了针扎似的不痛快。莫非小霞客在我就读研究生时,她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早已红杏出墙?
莫非她坠过胎?小哥德巴赫走下出租车时,一阵眩晕,差点休克。夜晚,他来到酒吧。独自一人要了一瓶人头马,点了一盘海鲜,自斟自饮起来。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浓。
不多时,小哥德巴赫的眼前,就冒出了缭乱的金星。他凭借人头马的力量,走进了当地的洗头城,想身临其境地探访一番。小哥德巴赫洗完了大头,看着浑身上下只挂着比基尼的小姐,神秘地问:“我想”
身姿卓尔不凡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包厢。一眨眼的功夫,小姐麻利地解除了仅有的武装,把那讨厌的比基尼,猛地掷在小沙发上,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透明人”神秘地一笑,把小哥德巴赫压在胯下,小哥德巴赫的衣服,树叶般地丢到了沙发下。
小哥德巴赫仿佛遇到了荷花仙子,而自己就是一只刚刚被捞出水面的泥鳅。平时躲在水下的泥鳅,当然爱“荷花仙子”了。心旌神摇的小哥德巴赫,猛地揪住“荷花仙子”的双乳。
“荷花仙子”像个美丽的软体动物,就势滚在了小哥德巴赫的身下。他猛虎下山,她嘤嘤燕鸣。他狂风骤雨,她鼓瑟阵阵。最后,小哥德巴赫和荷花仙子,真是“斜风细雨不须归”
第二天夜晚时,感觉出丈夫冷淡的小霞客,特意穿上了朦胧撩人的性感内衣。然后,在外面罩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睡袍。为了给丈夫一种激发性欲的朦胧美,她还特意撩起睡袍,在美丽的三个据点,喷洒了一圈“保勃”
牌的进口香水。而此时,小哥德巴赫想的却是,自己在洗头城与“荷花仙子”令人销魂的一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的是妻子像“荷花仙子”一样,与男人媾和的影子。
所以,小哥德巴赫与妻子做ài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哥德巴赫背着身子,躺在了鸳鸯床上。可是,到了后半宿,他心底又涌起一股怪异的欲望,那就是报复。
小哥德巴赫把自己的家伙戏虐起来,让它挺得直直的,在上面涂了一圈清凉油。接着把昏昏欲睡的小霞客扳平,撑开她的双腿,出其不意地插了进去。他刚挺进中原,又猛地拉开了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