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妙龄女子,来到了树影婆娑的女人河边。大地为席,明月为灯。她俩儿,促膝长谈起来。“朵,找到工作了吗?”“没呢。看到有的同学跑关系,傍大款,我的心里好好孤单啊。”
朵朵看一眼欢欢“我好想好想找个人,呵护在自己身边啊。”“找到没有?要不,我给你物色一个?”“我觉得,柳絮老师挺合适的。他像父亲一样关心我,爱护我。”“他,是一个好父亲。”
“他,更是一个好男人。我不傍什么款,就用我的青春回报他,爱他一辈子。”“你知道我父亲的一片苦心吗?他图过回报吗?“我的命,是他救的,我非报答他不可。”
“报恩等于爱情吗?那样,我父亲会幸福吗?”“我一定会给他幸福。”“朵朵,你错了,大错而特错了。你辜负了我父亲的那片苦心啊。”“那怎么办?能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吗?”“那就非得做他的妻子或情人吗?他忍受了人们难以忍受的痛苦,你这不是往他心上撒盐吗?”
“那么,我就永远做他的干女儿?”“对一个人的爱,是博大的,做他干女儿,就是你对他最真诚的回报。”月亮长吁一口气,挪到西边去了。两人谈起了理想和人生。一个说:她不仅要做一个心理学家,还想当一名作家。
她最喜欢在这片土地上,曾经战斗过的作家孙犁他是农村风貌的出色歌手,他用手中的笔,写白洋淀,写冀中平原,写太行山区,他把日常生活中的儿女情,家务事引向广阔的战斗生活。她说她也最爱读“春儿和芝种”的爱情故事。
另一个说:她不仅要做一名好老师,还想做一名诗人。她喜欢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喜欢郭小川的乡村大道,更喜欢何其芳的生活是多么广阔。
在两个女子不远处,却有一双诡秘贪婪的眼睛。那是吴能的眼睛!吴能吃罢晚饭,本想蹲在厕所里,等着窥视秀兰的洗澡,但是,他看到朵朵和欢欢,手拉着手走出了门,便尾随而至。
大学毕业的朵朵,令吴能神魂颠倒地想起了秀兰年轻时的形象。一股要把这个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搞到手的欲望,使可敬的吴能老师在小河边的草丛里,潜伏了下来。
听着朵朵要做柳絮妻子的表白,吴能气得真想跳起来:这个小秀兰,怎么没有选中自己,怎么专想插在“大瞎子”那堆牛粪上呢?但是,吴能随后又快慰起来:“小秀兰”毕竟为他开辟了一条通往“大秀兰”的康庄大道,他原以为那植物人死后,秀兰会嫁给柳絮,现在情况发生了转机,自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又如愿以偿地得到大秀兰的灵与肉了。
被第二狂想曲极度陶醉和膨胀的吴能,没有听完那两个女子的谈话,就跑到“天仙配”餐厅,租了个叫“东方快车”的卖淫妇,两人爬进河过的草丛,像两条草蛇似的缠了一夜。
女人沟两岸,同时传来公鸡的鸣叫。公鸡的叫声,在女人河畔碰撞在一起。碰醒了河两岸的草儿,碰醒了河里的鱼儿。
这时,朵朵和欢欢才感到身上温漉漉的。啊,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沐浴着黎明的霞光,她俩漫步于乡间大道上。她们感到生活是那么得广阔,生活是广阔的海洋。而在草丛里鸳鸯戏水的吴能,也乘坐“东方快车”
完成了他的狂想曲。在妩媚的“东方快车”上,吴能同时也得到了意外的回报悄无声息的梅毒螺旋体,开始在他健壮如牛的身上生根,发芽不久,吴能的下体,就开出了罪恶之花。
讲着这个故事,我的下体,也探进了杨柳婆娑的体内。杨柳婆娑痴痴地问:“柳絮哥,你这个坏蛋!我这里会开花吗?”“会啊。”“开什么花?”
“腊梅花!”“还记着你的‘腊梅花’?”我神经兮兮地说:“看啊,‘腊梅花’来了。”果然,我们的鸟巢下,响起了一个女鬼的叫声。
房檐下的燕子,伸出嫩黄的小嘴,衔住了父辈用嘴送来的食物。活泼可爱的小燕子,在我的眼里,变成了一个个孩子。
我不由地回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由于我的父母整日在田间劳作,我只好去山区的姥姥那里上初中。想起自己的初中生活,郑铭教授的高大身影,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个叫阿树的小伙子,高中毕业后,就去一个小山村当了代课教师。在八十多名学生中,他最喜欢那个梳着羊角小辫丫丫姑娘。
丫丫姑娘学习好,人又机灵,被阿树任命为班里的学习委员。还有一个叫絮子的小伙子,又懂事又乐于助人,阿树老师任命他为班长。快初中毕业的时候,丫丫和絮子却经常在晚自习缺课,上课也没精打采。
阿树老师对此事特别关注,曾经多次追问他俩缺课的原因。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阿树辅导完自习课,来到自己的宿舍,把被褥铺好,又去办公室拿自己的大衣。等阿树重新返回宿舍的时候,突然停电了。他摸索着,推开宿舍的门,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睡觉。
可是,刚一钻进被窝,他就打了个激灵!被窝里,分明有一个光滑柔软的东西。谁?你是谁?阿树的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门就被踢开了。在一束手电筒刺眼的光线中,自己的学生丫丫,一丝不挂从他被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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