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寻常青楼的妈妈都是涂满了脂粉,让人看之生厌的货色,而吴清影本身就成了追月楼最大的头牌。平日里她要是放出话来接客,无论是皇亲贵族还是富商大贾,都会抢着要同她欢好。
在场的众人,有些已经同吴清影有个一夕之缘,但却仍然念念不忘,想着有机会还能再来一次。
而那些新来的客人则是眼巴巴地等着成为吴清影入幕之宾的机会。就是这样一个追月楼最大的支柱,却放话要离开,在场的众人又怎么会能够接受呢?
可对于吴清影来说,李阙即将登上帝位,她在追月楼为李阙提供情报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又怎可能在这个淫靡之地多待?
没有女人会喜欢天天被各色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却还要装出愉悦迎合的冶荡姿态,对吴清影来说,她现在只想平平静静地找个地方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但是她环顾四周,那些男人们像条乞求的狗一样谦卑的姿态又让吴清影的心一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作怪:她无法成为后宫里的妃子享受尊贵的地位,但在这烟花柳巷中她却是名副其实的女神,男人们做梦都想把自己的阳jù插进她香柔的yīn道里。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自己说:罢了,既然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又何必在乎多放纵一次呢?于是她终于浅浅一笑,露出鼻子上可爱的皱纹。
“诸位恩客莫要伤心,清影这里还给大家准备了告别礼物呢!”她甩乳弄臀地走到大厅其中一桌的客人面前,抬起光滑笔直的玉腿,把涂着紫红色丹蔻的玉足塞进其中一个中年富商的嘴巴里,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挤出一道迷人的深沟:“清影将和此刻追月楼里的每一位客人都交合一次,来感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与照”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含着她美足的富商旁边一位年轻人就已经把她扑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这个大厅的男人都如同赶集一般挤了过来,就连二楼、三楼的包厢门都一个接着一个打开了。
追月楼的姑娘们见状,也立刻自觉地组织起周围等着肏吴清影的客人们的秩序,虽然她们为今晚没能接上客而遗憾。
但是看到清影妈妈要大展神威,一个人独战追月楼数十上百位的客人,也都兴奋地观赏起来。于是乎,长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喷满了吴清影从头发到脚趾的每一片肌肤。
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娇躯上就已经铺上了一层粘稠乳白的液体,就好像冬天里冻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层液体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直到触摸上去都已经感觉不到美熟女本来的肌肤,而全是那种腥臭稠密的感觉了。
就在这一场精液浴中,吴清影放佛要告别自己的过去,而迎向彻底的新生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人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深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爽。内务府多安排了人手来清扫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日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之人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慰的东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入下风,苦苦挣扎。
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闲暇与姑姑调调情,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人儿的功夫都没有。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暴露了?”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放佛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人。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乱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女情态这才恍然大悟。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情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
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他原本就对美艳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情愫。
想到这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情郎时那般娇羞扭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痒痒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姑姑抱在怀里肆意爱抚一番。
“别动,姑姑!”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情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神来。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胸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阙儿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不,不行啊,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地不愿意闪躲,放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情发生。
她低下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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