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这浪蹄子非要跑出去的话,也收敛一点儿,按时回家,不要乱跑。栖墨住院了,家里的司机去接你,你可乖乖的跟着回来。知道吗?!”
九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想要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可是滑到嘴边了,又咽回去,想来他是不会告诉自己原因的。
目送田思意离开,夜凉如水,一夜未眠。第二天果然是家里的司机送她去奥赛班的,课程有些无聊了,前天张西亚找的那人,似乎比这个教授的水平高很多。
以至于,她听过高手讲课,都不想听现在的老师讲课了。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她想起昨天跟田艺馨的约定,于是打了电话给司机,说今天临时加了一节课,不要来接她了。
她一个人偷偷地溜到了田艺馨的公寓去。公寓还是老样子,一尘不染的,也看不出多久没人住了。原本他就是不常来的吧。坐在床上,也没有开灯,这间公寓的采光极好,所以房间里亮堂的很。
等待是个什么滋味,原本她还满心欢喜的,想着跟田艺馨好好地聊聊,解开昨天的不愉快,可是时间分秒的过去,又变成小时的过去,她渐渐开始失望了。
站起身,看着一室月光,他始终没来。果然是生气了。看了看表,时间超不多了,她也不再等了,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不急于一时,也可能是他有事来不了呢?
这么想着,从大厦里出来,寒风嗖的一下袭来,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前行着,路上的出租车甚少。
有些口渴了,寻到一间便利店,买了杯热咖啡出来,拿在手上暖和的很。她四处张望着,想看看有没有车经过,然而却发觉,为了找这杯咖啡,她已经偏离了车辆繁多的地带。
一阵的踟蹰,突然一块白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滚热的咖啡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她的胳膊挥舞着,脚乱蹬了几下,还是毫无用处。紧接着她被拖到一旁的黑暗中,口鼻被捂住了,那人似乎害怕弄死了她,偶尔还让她呼吸一下。
可是就是无法摆脱这束缚,九音惊恐的想要喊叫,可是渐渐地一直开始丧失,最终昏睡过去,倒在一个怀抱之中。
是朦胧的,是迷茫的,是蛊惑的,是妖娆的,是极致的她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极致诱惑的梦,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梦。
梦里面,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的那床真丝被,只盖住了她的下半身,她的上身裸露在空气里,却并不觉得冷。四周白色的窗纱被风吹拂着,有些已经撩拨在她的身上,着轻柔的触感,让她痒痒的。
有沙沙的响声,仔细闻来,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她觉得有些熟悉,但是记不得什么时候闻过,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这种味道的记忆,被她深锁在大脑的角落里,渐渐地被她遗忘,这会儿突然闻到了,又在思考了,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那个梦真实的让她浑身发热,那个朦胧的梦里,又跟男人躺在了她的身边,从后面拥抱住她,他的胸膛也是赤裸的,滚烫的贴着她,蓬勃有力的心跳,砰砰砰,像是在为这场欢爱奏响前奏。
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朦胧的听到,是在叫她的名字,一声一声的,由远及近,慢慢的穿透了她的耳朵,传达到身体里去。是被扔进了火炉里吗?为什么她觉得,周身都是滚热的,她被什么焚了身?
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赤裸的背,慢慢的,她身上的丝被被扯掉,十一点一点离开她的身体,腰身慢慢的露出来,然后是两条修长的腿,她的脚踝纤细,那一双玉足,当真如玉一般,白皙细腻,甚至皮下血管都看得清楚。
她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加重着,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比之那被子要重得多,她知道是个男人,但是却不知道这似梦非梦中的男人是谁,她想睁开眼睛看个清楚,但是那眼皮重的很,果然是梦吗?
嘴唇突然被人吻住,像是羽毛落在了嘴唇上,一下一下的瘙痒,他的舌尖竟然有些凉,落在她的嘴唇上,给她炙热的身体,带来了一点点的凉意,舒服得很。
那双唇细细的啄着她的嘴,他捏着她的下巴,她半推半就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过来,两条舌头慢慢的触碰,舌尖与舌尖勾在一起,感受着他带来的凉爽,薄荷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传过来。
下巴被人咬了一口,却不疼,该是他没用力,脖子确实一阵的不舒服,被吸附住的感觉,是他的嘴唇,好似要给她留下什么印记,以便于醒来之后辨认似的。
吻又从脖子下移着,落在她的胸口,从她的乳根,一直吻到了乳晕,他吻得用力,吮吸着她的娇嫩,似乎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让她心里生了魔一般。
他终于将她胸前的红果含在嘴里品尝,牙齿刮着她的乳。腿缠绕上他的腰身,不经意的一个起身,让她碰到了他胯间的坚硬,似乎一下子,他那异物迅速膨胀了起来,摩擦着她的私密地带。
“九音,给我吗?”他明明是在她的耳边说话,却像是从对面的山谷里传过来的空响。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决定,只是被他撩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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