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的下班时间,龚天竞都不顾众人的侧目,走进余曼菲的办公室接送她下班。
纵使他明白她极不想惹人闲话,但他却十分需要为这场戏制造高潮,因为唯有如此,才能让那些眼线随时向爷爷报告他与余曼菲打得火热的最新消息,以博取爷爷的信任。
而昨夜里,病卧床榻的爷爷终于打电话给他了,要他带余曼菲回龚家大宅,当时他便知道自己是胜券在握了。
既是如此,打铁就要趁熟,也该是让余曼菲现身的时候了,如果过了爷爷那一关,便能继续他的下一步计画。
坐在敞篷跑车上,他看着余曼菲飘扬在空中的长发,柔和的风让她泛起舒服而愉悦的浅笑,她的手肘支靠在车窗旁,表情透着些许的疲累,但这让她看起来慵懒而迷人,比起平时的她,多了一丝女性的柔媚。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打断了他对她的悄然注视,他拿起电话,看着上头的来电显示,嘴唇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是我,嗯!我知道你等不及了,当然你不必怀疑我的眼光,好!半小时后我会到达。”龚天竞简短的说完几句话后,便合上手机,并切断了电源,他可不希望待会儿再有人打扰了他和余曼菲。
“谁打电话给你?”余曼菲拉回飘远的思绪,龚天竞简短的谈话让她好奇。
“女人打来的,信不信?”他挑了挑眉,故意逗弄她。
“女人?”她语气平稳的回问,然后从皮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那我也打一通电话给男人就扯平啦!”
“你呀!就是这么爱跟我作对。”龚天竞轻敲她的小脑袋,然后从她手中夺下手机。
“我也是跟你学的啊!”余曼菲耸了耸肩,顽皮的露出一笑,这应该叫“还以颜色”才对。
算一算,她和他的交往已经有一个月了,他对她很好,不但体贴温柔,还随时会顾虑到她的想法,对她呵护备至,多好的一个情人啊!
公司从下到上,每个楼层的女职员全都知道副董对她的疯狂追求,那羡慕的眼光、嫉妒的眼光、祝福的眼光,让她成为龚氏财团的焦点。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龚天竞的女友,更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如此不平凡的人,当然,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平凡,但现在她的不平凡却是上了那些商业杂志,甚至八卦杂志的封面,那些报导主要是在宣传她从丑小鸭成了天鹅的“传奇故事”而那些记者访问不到她,只好旁敲侧击的询问其它员工,而她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成名故事,就是她在龚氏财团对着龚天竞大声咆哮的事迹。
但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变化,并未让她冲昏了头,也许她真的太理智了,连谈感情也是如此,她始终觉得自己并未认识真正的龚天竞。
此时此刻,他就坐在她的身边,与她如此接近,却又似遥远,看着他那张完美刚毅的脸,任何女人都会不顾一切痴迷的投入才是,但她却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一张面具
一张迷人的面具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很难形容得出来,但她就是觉得自己所看见的龚天竞并不是真正的他,那是被他过度包装的完美,过度伪装的温柔,以及过度点燃的激情,她隐约感觉到——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她。
“为什么这样一直盯着我瞧?”龚天竞将车子停到路旁的小巷,转眸回视余曼菲,眼神带着一丝挑逗的邪魅。
余曼菲承受着他所散发的慑人魅力,她唇瓣微抿了一下,缓缓开口“因为我想看见最真实的你。”
“傻瓜。”他伸手轻揉她的发丝,低喃了一声。
“我傻吗?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你还是第一个。”
看着余曼菲那双晶亮澄澈的双眼,她的注视反而让他感到不自在,他从她坦承率直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就要被她拆穿了。
“说你傻,是因为我比你聪明,明白吗?”他将眼神移到她纤瘦的肩胛,轻轻的勾起她肩膀上的发丝把玩着,又继续说道:“而且,对男人来说,女人太聪明并不是件好事。”
“那你可以去找一个笨女人,不需要找我。”余曼菲拉住他的手腕,回视着他。
“但你让我觉得有挑战性。”龚天竞一翻手,握住了她,稍一使劲便将她的手按在座垫上,无法反抗。
“我以为我是在谈爱情,不是在打仗。”她微微挣扎着,看着他愈显野蛮灼热的眼神,她下意识的撇开脸。
“爱情有时候何尝不是一场竞逐的比赛呢?”龚天竞用拇指和食指扣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转正,面对自己。
“你想做什么?”看着他愈渐逼近的脸庞,她的呼吸变得沉重了。
“想吻你,就这么简单。”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唔——”余曼菲被他狂炽的吻夺去了呼吸。
只有这一刻,她那过度的理智才会被你至九霄云外,只有当他吻着她的时候,她才能真正的感觉到自己被他需要,也唯有此时,她才会觉得他卸除了面具,所有的感觉也都真实多了。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胡思乱想吗?如果他不喜欢她,又怎能如此热情的拥吻着她?当他搂抱着她时,又怎能如此强悍得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她热切的响应着龚天竞的吻,与他舌尖交缠、唇齿相依,他的热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了一般,当她娇柔的泛出微弱的呻吟时,他才终于缓缓松开了她,让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下次不许你这样刚才的话题,都被打断了”她手背轻拭过唇瓣,双颊泛红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浸淫在爱情海中的女人。
“刚才的话题?我们刚才说了什么话题吗?我忘了。”龚天竞耸了耸肩,装傻。
看着余曼菲粉腮桃红的迷人模样,他实在不想再跟她讨论那些针锋相对的话题,此时此刻的她迷人极了,让他看得有些失了神,而方才的那个吻,虽然是太失控了些,但却达到了他所要的标准。
这样的余曼菲才像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先前的她太过冷静且理智,就算能骗得过公司那些眼线,却逃不过卧病在床的爷爷的法眼。
“龚天竞,原来你也会耍赖。”她咬住了唇,瞅瞪着他,唇瓣上还带着他的气味,让她不觉的回想起方才那一吻的甜蜜。
“嘘!别再龚天竞、龚天竞的叫我,改叫竞吧!”他哄她。
“恶太恶心了。”她故意伸长了舌头。
“快,不然我再吻你!”说着,他又欲扑向前。
“哇——不要啊——”她笑着躲他,第一次见他这么孩子气的与她玩闹,她觉得自己似乎更接近他的心了。
“快说,我数到三三!”他直接数了三,然后作势又要吻她。
“哇!你又耍赖!竞,你这个赖皮鬼。”她捶打着他的肩,很自然的喊出了他要她唤的亲腻名字,
“呵!真乖,赏你一个吻。”龚天竞迅速的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喂!所有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她鼓起腮帮子。
龚天竞轻拍她的粉颊,一阵玩闹后,他轻搂住她,对她说道:“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谁?”余曼菲眨了眨眼,狐疑的看着他。
“我爷爷,龚氏财团的灵魂。”
车子开进了龚家大宅的中庭花园,眼前豪华气派的建筑物令人望而生畏。
余曼菲手足无措的十指交缠着,当她随着龚天竞踏进那座豪宅别墅的大门后,屋内的空阔回音与了无生趣的氛围,更是让她感觉到局促不安。
别墅里的装潢优静典雅,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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