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哼哼声!
那声音听凄厉非常的痛快的样子。“哎呀,我的刀哥啊,你终于活过来了啊,可吓死我啦啊,我日他祖宗八辈的,那个赖熊打了咱们两个闷棍,把咱俩给黑了!”
黑子骂骂咧咧,有啥苦又是笑的。听起来疯了一样的。听到这里,我到时轻松的长出了一口气。刀疤脸没有死,现在也被又吼又叫的矮脚虎黑子给折腾醒了,这样的话,就不怕以为失手弄出人命而惹麻烦了。
“黑子,我们现在是在哪里?麻痹的,我头疼死了,咱们是给谁黑了?”刀疤脸痛快的道。声音非常的弱,我勉强能听到。
“刀哥,你问我,我问谁啊?看来那个小妞的小区有高手啊,我们估计早就给人家盯上了,麻痹的,我们白忙活了,估计那一千多万都被人掳走了啊,麻痹的,我们还把面包车搭给人家了!
往呜,我操你麻痹的,将来我知道那个打闷棍的人是谁,老子活剥了他的个狗杂种的!呜。”黑子无比委屈的破口大骂起来。
“算了算了,今后我看还是干老本行贴瓷砖吧,野食儿不是谁都能吃的。哦,疼死我了,黑子,扶我起来。”刀疤脸哼哼唧唧的说道着。
我又监听了一会儿,发现二人似乎非常痛快地在野外走着,边骂骂咧咧的。苦逼的二人,还讨论了一下再次袭击苏丽的可能,他们也猜测苏丽是个被大人物包养的女人,估计不久又会有不少钱的,不过,他们很快又放弃了这样的打算。他们认为再傻的女人也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又听到二人唧唧歪歪一阵,我有点发困了,不过我还不想马上睡。我退出了“无影”程序,然后翻身从小竹床上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厕所,透过墙上的砖缝,发现张红静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还发出非常响的鼾声!
于是我又轻轻的返回来,轻轻地打开了厨房的门锁,进去后开灯关门,接着走到厨房一角,拿起几件杂物后,我掀起地上的一个正方形的水泥板,露出了地面上的一个黑通通的洞。
这就是我要藏巨款的地窖入口。我家原来的厨房非常的矮小,我叔叔来我家里住后,就把他家里的旧房子和我家里的旧厨房都拆掉了,然后在原有厨房下面,向下挖出了一个地窖,用砖头切好后,上面盖上了几块楼板,还做好了防水。
然后上面又盖上半米深的土。上面盖上了厨房。这样的话,地窖里面冬暖夏凉,非常适合保存萝卜红薯啥的。我从地窖入口跳下去,踩着台阶进去下到里面后,用打开了里面的一个灯泡,发现里面干干净净的,也不潮湿。
于是我就从地窖里面返回厨房,将面包车上面塞满钞票的八个纸箱和一个拉杆箱子全部搬进了地窖里面。
不过我又想了想,感觉马上就要为妹妹治病,就又悄悄的回到堂屋,找来一个黑色的挎包,再次钻进了地窖,从拉杆箱里面掏出一捆捆崭新的钞票,把黑挎包塞的满满的,共塞了八十多万。
我又打开一个纸箱看了一下,估计一纸箱有一百二十万元的样子,这样的话,总共果然超过千万了!我从地窖里面出来,把地窖口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然后把塞满钱的挎包放进了面包车里面,锁好车门后,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困意上涌,设置了一下闹钟,准备先睡两个小时,想着还要在天亮前,要把车给处理掉。闹钟把我惊醒后,我收拾一下开着车离开了家。不到一个小时,我开着车来到一个一面是高山,一面是峡谷激流,从石壁上凿除的一个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