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人家了啊,好几天了,不是月娘就是金莲,就把人家晾在一边。”月琴带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打燃了车。一路上我欣赏着掌中的宝物,有一句没一句和月琴唠着,她开车的技术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强多了。
看到这里,我有感而发:“月琴,你和春花到江陵大学学得怎么样呢?”“才开学,只上了两次课,班上评我们两个为班花儿呢!”
“别说这些了,我不希罕,你们好好学习,考个第一第二什么的,给我也给自己争口气啊,现在你也是繁花的副总了,春花即将当上云凤的经理,就怕别人在后面捅我的脊梁骨,说是‘任人唯亲’啊!”“白秋,你放心,我月琴绝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这辈子,我跟定了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月琴看着前方,毅然决然的表情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莉儿来,她们两个许以时日,应该不会比雯丽差多少呢。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好了干好了有奖励!”我笑着鼓励着她。
“什么鼓励啊?是不是好好弄人家一次。”月琴恬不知耻地发着浪问着我。
“就凭你现在还不够格说这话,今天把老孙摆平了还差不多。”我笑着打趣说“不过,我想该给你和春花配辆车了,事情越来越多了,有个车方便些。”一听我这么说,月琴有些激动起来,但很快压抑住自己的喜悦,将车平稳地停在了医院宿舍的停车场里。
我们一起上了楼,月琴穿着才被我细细把玩了一番的砖红色高跟中统靴子,亭亭玉立地站在老孙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开的时候,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坏了,我怎么把什么都忘光了!”
开门的不是别人,俨然正是老孙,一切都晚了门一开,月琴笑盈盈地正想打个招呼,突然发现是老孙站在门口,两人四目相望,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掀起了千层巨浪。
两人默然站在那里都有些吃惊,老孙的鼻息重起来,脸有些微红。月琴也臊红了脸蛋低下了头,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地面,几乎和上次在医院检查身体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我连忙上前,将羞红了俏脸的月琴拉到一边,对着楞在那里的老孙当胸就是一拳。“好你个老孙,这么些日子没来看你了,真让兄弟想得慌啊!”我笑呵呵地搭着他的肩膀往里走,回过头对门外傻乎乎站着的月琴嚷嚷着“楞在那里干嘛呢?快进来啊。”
老孙对于这个俏丽中带着些风骚的大美人儿月琴似乎一直没有忘怀,乍一见心中情愫开始萌动,机械地迈着步子任我架着往里走去,时不时想回头看看后面,弄得我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陈年老帐了呢。
老孙这套宿舍是三室一厅的,面积不算很大,和碧潭飘雪是没法比。不过布置还比较合理,就是厅小了一点,被改成了饭厅。三间屋子一间是两口子的卧室,一间是书房兼药房,另一间是客厅。我也没客气,径直大声叫着“表姐表姐”
往里走,心想此刻也只有这个观音菩萨才能破了这个局。秀英从卧室里探了个脑袋出来,一看是我们,喜笑颜开地说:“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白秋你这个坏蛋啊,哦,月琴妹子也来了!”
“看见我们来了也不出来招待一下,你看你这姐当的!”我假意数落着她。“才洗了澡,正吹头呢,你们在客厅坐着等等。”秀英解释着说,我一看她的头的确是湿漉漉的。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一边和老孙有一句没一句地套着近乎,月琴呆呆坐在我的身边,大眼睛盯着地面发着呆,脸蛋通红,简直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老孙的心思也不在我这边,假意招呼着我抽烟吃水果,目光却时不时往月琴那边出差下乡。
“月琴,傻坐着干嘛,咱们又不是外人,给孙大夫和我泡杯茶嘛!”我用亲热的口气指使着月琴,也是想表演给老孙看看。
月琴站起来走到饮水机下面拿茶杯,这时候老孙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想帮忙,慌乱之中茶叶撒了一地,两人的手却抓到了一个茶叶筒中去,我一看真是弄巧成拙。
秀英总算走了进来,美人出浴后一袭银白色的缎子睡袍,乌黑的长发用白底碎花的发套很随意地挽着搭在身后,秀丽的一双大眼睛妩媚动人地先看了我一眼,似乎鸳梦重温让我有些动心。
她大方得体地招呼着我们,有了这堵缓冲墙在中间立着,老孙恢复了健谈的本性,月琴也找得着北了,我高兴得如鱼得水。
大家抚今追昔,缅怀往昔峥嵘岁月,共庆如今幸福人生,谈笑甚欢。老孙去年评了高级职称,工资和红包把秀英从肉体到精神上都给喂得白白胖胖,生活过得十分滋润,如今饮水不忘挖井人,看见我有空来坐坐比什么都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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