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紧依偎着搂抱着沿着没有多少人的走廊往电梯走去,她伏在我的耳朵儿边低声倾诉着“不过白秋,我家那个我是再难理会了,迟早和他离婚。白秋我的爷,你可千万别负了我啊,王六儿这条命都是你的了。”
听她这么情深意重的一席话,我在得意之余又感觉到一丝负担,在享受和众多女人爱与被爱的同时,一己血肉之躯,到底能负担多重?
到底能负担多远呢?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却是很好的:“璐瑶,你现在,在我身边和在我的心里都是一样的,完全真空!”
我面带微笑和璐瑶走进饭店4楼的西餐厅。我的手悄悄滑落她那近乎赤裸的脊背,文雅地拧了一下结实的屁股,然后,我们两人一边谈笑着一边和其他的客人挑选着食品,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清晨,当我带着璐瑶走出清江大饭店的时候,我看着身边这满脸满足、漂亮丰满的美艳妇人,几乎是充满幸福地挽着我的手,我也没有什么避讳的。
幸亏她外面还有一件风衣,里面的晚礼服已被我蹂躏得凌乱不堪,而再里面却几乎是一丝不挂,全被我给解决掉了。身边的其他男人们要是知道了她如此下贱淫荡,恐怕没有一个不想着要强奸她的。
但可惜的是,他们永远没有机会,因为从今以后,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我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让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完全丧失了反抗力。
她是我的女奴,但对于别的男人,她则应该是女王。我们一起往前走,迎着太阳也迎着希望,我们面前的路,在未知的生活中,一切皆有可能,对于璐瑶来说,更是这样的。
因为和我在一起,她的生活将会有彻底的改变。一边是令自己完全失望甚至仇恨的过去的生活,一边是和我在一起走向充满希望的崭新天地,我知道她给出的答案,因为和我在一起,是她唯一的现实选择,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我们才站在清江的门口,就有一辆出租快速开过来等在面前,拉着璐瑶上了出租的后座,很亲切温柔地低头在她的耳朵边轻声问她:“亲爱的,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璐瑶看我温情脉脉的样子,似乎有些感动,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先到我家吧,江北玉华路。”
趁着司机开车的当口,璐瑶咬着我的耳朵撒着娇低声说:“白秋,你昨晚实在太过分了,被你弄了整整一晚上不说,我这身内衣也全废在你手上了,你赔我。”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哄她:“璐瑶,我赔你,赔你十套还不行吗?”
璐瑶靠在我的肩膀上,甜蜜地笑着沉浸在幸福之中周五的早晨九点半,市区的道路显得十分拥挤,车来车往地,我们也只得开开停停,连出租司机都不耐烦起来。
终于,车开到了江北的玉华路,这里是老区,建筑显得比较成旧破败。到了“玉绮”服装厂的门口,璐瑶让车径直开进去,门口的老大爷也没管,看着我们大摇大摆冲了进去。
车开到宿舍区,终于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宿舍楼的间距很短,房子也是二三十年以前修的了,只有五层楼高,外墙还是红砖原色,从外面看,安铝合金窗搞了装修的不到十分之一。璐瑶拉着我往自己家里走:“走吧,我请你上去坐坐,喝杯水。”
看见她心无遮拦十分豪爽的样子,我却有些心里打鼓:“璐瑶别这样,我还是在下面等你好啦,你就不怕你老公或你的邻居看见吗?”
“有什么啊,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家还怕什么?”看着璐瑶虽然是良家妇女,但被我干过一次以后,真比一些婊子还要放浪大方,我心里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郁闷。
窄窄的楼梯还堆满了这样那样永远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的杂物,楼梯扶手被灰盖满了完全不敢去摸,不知什么地方传来哪家小孩的哭声,我们终于爬上了四楼,璐瑶站在那里,从坤包里掏了半天掏出钥匙开了防盗门。
进了门来,令我失望的是房间里面也是乱糟糟的,一室一厅的房间布局还算合理,但面积实在太小了。
一个只能同时站两个人做饭的厨房,一个只有1个平米的卫生间,12平米的客厅兼饭厅,加上一个略微大些的卧室带内阳台,整个面积可能只有50平米左右。
很多大纸箱,把整个内阳台几乎完全占了,还占据了本来就不大的卧室的一部分,我们只好坐到了客厅里。
璐瑶忙着给我沏茶,才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这茶叶实在有些低劣,涩口且没有什么香味,璐瑶似乎看出点什么来,抱歉地对我笑了笑。
我招呼她坐在我身边,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真的,整个这么个屋子里只有她是出众的,让我想起了那句老话“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