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雯丽姐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阴毛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
如同自己下体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舔弄。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屁眼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雯丽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淫水,染湿了我的衣襟。
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胯下jī巴不禁昂然勃起。雯丽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酥胸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白秋你肚子里就象长了把短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淫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雯丽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雯丽你这母狗快把爷的jī巴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你来舔舔让老子爽。”
雯丽今天不敢逆拂我的意,埋首在我的裤内窸窣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jī巴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阳jù,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人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家伙,嘴都要撑裂了!”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yīn茎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弹击guī头上的马眼,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我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雯丽你这大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品咂得趣,滋味如何?”“白秋你就不要再耍笑人家了。”雯丽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jī巴叫道“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淫戏笑闹间,月琴见潘莉、雯丽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屌一个舔屄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姐姐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狗叫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雯丽亦不示弱,指着月琴问我:“白秋你要人家扮狗,人人有份,月琴这骚丫头怎可没事儿?”这话说得我直点头,指着潘莉身后的地板说:“是啊,大家都扮狗,月琴这小婊子当然不能撇在外,快来排在两位姐姐后面,好生扮一只小骚狗!”
月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随即眨了眨眼爽快地答道:“既然老爷高兴,叫人家扮狗,我就来扮一只馋嘴的恶狗。”片刻之间,她已解裙光着大屁股伏在潘莉身后,双手一拉,也把潘莉的衣裤褪下,在那裸出的“八月十五”上狠狠咬了几口。
“你咬得我好痛”潘莉回首叫道。“姐姐别急呀,先苦后甘,先疼后痒嘛。”月琴撇嘴一笑,扒开潘莉的臀瓣,将香舌挺起塞入她屁眼内搅动,时而在肛门内的肉壁上翻卷刮蹭,时而又退出在肛门口的褐色菊纹上环绕舔舐。
最要命的是她还用牙咬住屁眼周围的阴毛拼命拉扯,并伸出一只手指在牝户内凸立勃起的肉珠上摩挲,弄得潘莉又痛又痒、春心摇曳,肉蛤罅隙如决口之堤,不住地淌出潺潺淫汁。
我瞅见绝色大美女、我的心肝儿二姨太潘莉俏眉紧蹙,模样既可怜又可爱,那股无名的欲火又在心中窜升。
面前排成一字长蛇阵的三个大白屁股摇曳生姿,羊脂美玉各俱情趣。看得我如醉如痴,再也按捺不住,拉开令人无比怜惜的潘莉让她稍事休息,擎起长长的阳jù骑到雯丽这淫妇身上,用力掰开她肥美的臀瓣,将jī巴囫囵塞入了紧密的小屁眼。
“哎哟爷轻些屁眼让你捅烂了”雯丽的后庭虽被我开垦过几次,但毕竟不是轻车熟路,经不起巨阳的遽然猛刺,痛得她连声呼叫。我在屁眼中耸弄了数十回,又“隔山取火”插到下面的牝户中抽弄如是上下往返、变换淫弄了十余次,把这个久旷的淫妇我的亲亲大老婆弄得气喘吁吁、凤眼翻白,屁眼和牝户皆如“水漫金山”濡湿一片。
我边肏边看,瞧大妖精潘莉和大厂花月琴在身旁舔屄揩屁股,瞅她们两个大美女摇臀顾盼、浪语叫春。
正看得入神,忽觉屁眼内的阳jù被紧紧拽住,guī头被孔内异物吮吸摩擦,原来是雯丽吃疼不住,尽力运气收缩肛门。
一股灼热的气流和一阵强烈的翕张吮吸使我丢盔卸甲、败下阵来,只觉guī头马眼一阵钻心的奇痒,我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一泄如注,泉涌般的白色阳精喷了心爱的美艳淫妇大老婆一屁眼,又淌了她一屁股
这个晚上,雯丽迷糊中同意了我的一切要求,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爱她的时候我是她的神,糟蹋折磨起她来我是她命中的魔,而神魔之间只差一念,惹不起,只好躲得起而已
和雯丽、潘莉简单谈完了工作,给单独伺候在一旁的月琴一个眼色,她知情识趣地走了出去,这时,气氛显得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