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愕然地问,月琴却只是妩媚笑笑没有立刻作答。
小骚货月琴今天穿得满清爽的,上身是件崭新雪白的精纺小方领衬衣,贴身而简洁,一对奶子鼓鼓地耸着,下面是条浅蓝色紧身高腰牛仔小喇叭裤,下面的一双秀脚上套着雪白的棉短袜蹬着浅紫色的麂皮绒面带襻细高跟鞋。
牛仔裤的裤脚掩映下,隐约露出紫色高跟鞋那又尖又翘的细长鞋尖儿和半截白袜嫩脚背,晃晃悠悠地半遮半掩中显得格外骚浪动人。
我被她一点一点地晃荡着的高跟鞋那细长鞋尖儿给搅动了春心,抱着这名美艳骚货有什么好客气的,奸夫淫妇两下就腻在一堆亲热了起来。
上面一边和她亲着嘴儿咂着舌头儿,下面让这皇后翘着修长美腿让我尽兴玩弄她那双浪蹄子,摸她的紫色细长高跟鞋儿和白袜嫩脚背。
旁边的玲玉三人装没看见,彼此的脸上却露出几丝暧昧的心照不宣笑容,她们几个都深知,一名美女落到翘着脚儿任我不怀好意地揉玩赏弄她那对性感的高跟鞋骚蹄的份上以后,肯定勾起了我的淫心。
不管这名美女再清纯再美艳再高贵再优雅,被老子兴发后按跪在胯前张嘴吹箫,或被压在胯下张开两条粉腿任我猛操骚逼狂干屁眼儿,那也仅仅只时间上的问题了。
月琴今天既然敢在我面前卖弄一张俏脸,骚那双性感的紫色带襻细高跟鞋儿,成为我案板上的肉儿被我修理作践只是迟早而已。
“这是一个秘密,人家呆会儿再告诉你。”月琴以粉脸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胡须碴,感受着那麻麻的麻酥味,甜甜地笑着挑逗我“白秋我的亲亲老公,傻坐着干啥啊?
来吧、来吧、来吧,讲真话领导不高兴,讲假话群众不高兴,讲笑话大家都高兴,我们一起来讲笑话吧,看谁讲得有趣讲得好!”我被美人儿在怀里这么一兴风作浪的,兴致很快被挑动了起来,这些日子尽忙活些jī巴事儿,一群饥渴的大美人儿小美女排着队儿等着我宠幸,成天不是忙着操这个骚小婆干那个俏包妹,就是绞尽脑汁算计着东边捞钱西边花钱,累个半死还没怎么讨着好,回头想想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月琴来段脑力保健操呢。
“好啊!你先来一个。”我笑着搂着漂亮的月琴让她先来段儿。“猴子坐石凳,打一成语!”月琴刚一出口我就报出了答案:“以卵击石!”
但见月琴一脸窃喜我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反击过去:“大姑娘坐板凳,打一成语!”月琴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有板有眼嘛!”月琴一听有些羞红了俏脸。
“生为男人,颇感悲哀:生命是党的,收入是老婆的,财产是儿女的,成绩是领导的,身体是情人的,只有缺点和错误是自己的!”
狡猾的月琴哪里肯善罢甘休,直接来了段洗刷男人的段子,临末了还给了句绝的“白秋,我看你这死赖皮臭男人也别当了,直接羞愤自杀以谢人民吧。”
“老公要自杀的话,我的琴妹子不就成了小寡妇吗?”我笑着打趣她“这样的段子太多了,我给你背一个:没老婆也没情人废物。有老婆但没情人植物。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人物。一个老婆几个情人宠物。分不清老婆和情人怪物。没老婆只有情人动物。”
“好!好!好!”月琴一下笑出声儿来了,拾人牙慧鹦鹉学舌起来“没老婆只有情人动物,白秋你自己说自己呢!”
我听了觉得有些没趣,但哪里能饶了她,故意大起声来顺便说给玲玉她们几个听听:“屁话,什么叫没老婆呢?怎么叫没老婆只有情人,光小老婆就一大把呢。潘莉是我的小老婆,你和玲玉不都是我的小老婆吗?
再加上雯丽这个绝对跑不掉的老婆,有你们这些大小老婆在一旁陪着,老子怎么看都比宠物还要受宠呢!”
“别说大话了,你再强词夺理怎么连一次婚礼都没办过呢?”月琴这句话问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一下让我哑然无语看我恼羞成怒脸色不是太好,月琴知道玩笑有些开大了,便又笑着问我:“白秋死赖皮,你知道男人女人为什么要结婚吗?”
我被她刚才那句给打懵了,有些傻傻地摇了摇头,一万对男女一万个理由,我哪里又知道呢?但这次可被月琴好好幽了一默:“这么简单都不懂,男人想‘通’了,女人想‘开’了呗。”
看看不远处斗地主斗得正欢的玲玉她们三女,月琴忽然温柔地贴着我的耳朵说道:“今天人家带了身新衣服回来,想不想人家穿给你看啊?嘻嘻。”“什么衣服啊?”“也没什么,你一看就知道了,反正挺别致的,只是便宜你这色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