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们试过在车上搞没?”黄毛听的眼睛放光,一副淫欲难忍的样子说道:“我靠,真他妈刺激,在这儿我还真没试过。
我想想就硬的不行了,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把她小逼射满喽不算完。”说着就要动手!长头发的则凑到车窗户边往外四处瞧了瞧,有点儿不安的对头目说:“我靠,在这儿搞安全不安全啊?别叫人看见了。”
开车的壮汉还没说话,黄毛先“切”了一声,不屑的说:“我靠,看见个屁呀。你看这周围黑咕隆咚连个鬼影都没有,谁大肉棒闲着没求事跑这儿来看洋景儿?就大肉棒有人看见又咋样?要是女的来就一块儿捎带着奸了她,要是男的来就他妈的废了他个兔孙!”
他看样子已是谷精上脑,急着想先干一炮再说,嘴里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狂的不得了。长发听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不担心了。这时候,如果不是嘴巴被胶布封住,夏茹岚就是死也不怕了,肯定会大声的叫出来,只可惜现在她根本叫不出来,只能哭!
“呵呵,你哭啊,你哭的再响点儿,这地方住的都是民工,你要把他们吵醒了,等他们过来就一起轮奸你!”
黄毛回头看了壮汉一眼,给了个眼色,得意至极!就在这时,从小巷的一头又驶进一辆小车,车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前面,亮如白昼,黑暗中的面包车顿时无所遁形,开车壮汉用手挡着眼,看着桑塔那慢慢开过来,车里的俩个人也注意到了情况,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疏忽,他们竟没有留人看住夏茹岚,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
车里就司机一个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冲前面喊道:“这谁的车啊!?怎么停的!?不当不正的别人走不走啦!赶紧走!”说着使劲用手拍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尖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及其清晰。
面包车里的处于失神状态中的夏茹岚也被这一声尖利的汽车喇叭声给拉回到现实中了,顿时清醒过来,她但看三个男人都不在车内,她起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外面纷乱的说话声她听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听,她只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逃跑。
开车壮汉微微回头看了车内一眼,随即对后面上来的桑塔那骂道:“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想死嘞?赶紧滚!你他妈不滚车给你砸喽!”说着恐吓似的往前踏了一步。
俩个从车上下来的家伙也跟着往前凑。谁知桑塔那里的司机也不含糊,还真没叫他吓唬住。他一推车门下来了,跟斗鸡似的一仰脖:“呀和—!你个蛋子儿孩子不想混了不是,来来来,过来,你过来砸一下试试!?腿给你打断!”说着一挽袖子。
夏茹岚这时费力的从车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下来,她的手还被反绑着,动作不便。她看了看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她,小心的靠着车一点一点往后面移动。她正小心的挪着,突然一声大叫吓的她魂儿都飞了“哎!不好!她跑了!”
原来黄毛一扭头正好看见了她。夏茹岚脑子嗡的一声,不顾一切的撒腿就跑。对面那个桑塔那司机见状探着脖子往这看,好像被吸引住了注意力。
夏茹岚被绑着手,高根鞋掉了一只,跌跌撞撞的没跑几步就被黄毛追上了,黄毛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夏茹岚挣扎着,拼尽最后的希望嘶着嗓子狂喊了一声:“救命啊”随即就晕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张无忌已经也烤熟了鸡翅,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两辆车的人对骂,他并不关心,低头走过,可是听到夏茹岚大叫一声,他猛然醒来,跟着也大喊了一声:“夏老师!?”
随即冲了过去。这个时候,恍惚中夏茹岚觉的周围很混乱,撞击声,叫骂声,打砸声,她努力睁开眼睛,好像有一个人在和那三个流氓扭打。她昏昏沉沉的坐着,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了自己,带着自己往前跑,她身不由己的跟着他跑。
直到冲出小巷有灯光人流的地方,那三个流氓才离开。直到过了一段儿时间后“夏老师,夏老师,你没事儿吧。”
这一连串的轻声问候才让她渐渐的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张无忌关切焦急的面孔,夏茹岚呆呆的看着他,突然神经质似的扭头四顾,满脸惊恐之色。张无忌柔声安慰道:“没事了,这里没有坏人。你得救了。”
夏茹岚惊魂未定的注视着他,喃喃道:“我得救了?”看着张无忌关切的表情还有他脸色的青肿,肯定是刚才打架的时候留下的。
她的心理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情绪,刚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望到想死的地步,可现在面对熟悉的亲人(夏茹岚现在的心情就是看见一个普通的熟人也会把他当亲人看的)让她觉的说不出的亲切,巨大的反差让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撑不住了,委屈、屈辱、恐惧等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双肩抖动“哇!”的一声扑到张无忌怀里痛哭起来,尽显弱女子本色。她现在极度需要一个人的安慰,需要一个人来依靠,不管对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