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低头含住了朱夫人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朱夫人敏感的春水玉壶花心。
张无忌不再调笑,逐渐缓慢的插送起来,并用厚实的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挤压磨蹭,好不舒爽。
长期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张无忌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激烈的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小蛮腰忘情地摇晃,迎合深入体内的大肉棒。
看到被骑压在身下的高贵女神,不堪情欲焚身,不断淫声浪语,张无忌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间如痴如狂的激情中,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她的仙女洞里进进出出,直把朱夫人抽chā得死去活来。
看到朱夫人抛开一切的淫荡模样,张无忌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一连串的猛力抽送,记记深入肉洞深处,撞击敏感的花心,小穴里的春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应合着结实的小腹不停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四年来只能在梦里与夏茹岚缠绵春梦的张无忌,此时此刻终于尝到了真正的鱼水之欢。而已经守活寡近十年的朱夫人也在张无忌胯下尝到了久违的甘甜雨露,禁不住幽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着:“好舒服无忌好棒啊”张无忌端起上身,胜利似地骑乘在朱夫人美艳高贵的胴体上,看着在他胯下被他的巨龙鞭打得娇啼婉转、抵死逢迎的朱夫人,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块朵颐,身心无比的征服快感,让他更起劲地冲刺着。
既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娇喘吁吁,嘤咛呻吟:“无忌,好弟弟,轻点大力点”
张无忌瞧着平日里端庄优雅雍容华贵的朱夫人被挑起久抑的情欲后,竟然变得这般地骚浪,挺动庞然大物更是大力地抽chā着,久旷的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抽chā都把他的巨龙夹磨包裹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起张无忌的无比亢奋。
在爱郎不断的逗弄下,朱夫人白玉凝脂般的玉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媚眼如丝,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快感中,欲火高涨、饥渴淫乱的高贵女神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张无忌的脊背,任由年轻情郎骑乘在她成熟艳丽的胴体上,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张无忌挺动抽送的腰身,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
激烈摇晃的床上,朱夫人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独守空闺的她陶醉在张无忌勇猛的进攻中,像是要把压抑多年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体力充沛的张无忌,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朱夫人雪白丰腴的上身,放荡迷乱中的朱夫人陡然见到自己和张无忌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而下体还紧密交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他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床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巨龙在她紧缩的幽谷中一上一下地顶刺耸动起来。
朱夫人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张无忌健壮的身躯,娇美坚挺的樱桃,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肌,巨龙在她柔嫩幽谷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的心灵,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淫声浪叫,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朱夫人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呻吟:“好无忌好深啊要飞飞了”
“好雨筠,好姐姐,好娘子,叫我相公!我送你飞翔起来!”张无忌大力拉动巨龙,长距离地猛烈冲刺。
“啊!相公,亲相公,不行了,人家要泄了!”朱夫人娇喘吁吁,嘤咛呻吟,媚眼如丝地淫声浪叫。张无忌的巨龙毫不间歇地在她幽谷里进进出出,沾满晶莹透亮的春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咕唧咕唧”的声响,朱夫人只觉得幽谷花心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
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朱夫人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春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热烫顶在花心深处的硕大龙头,张无忌也舒服得不想再控制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性欲
朱夫人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狂泄,高潮,狂泄无数次的反复,张无忌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张无忌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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