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无忌还想在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发声器官已经让动情的梁锦轩用嘴给堵住了。这是梁锦轩第一次主动,张无忌深似黑夜的眸中闪过笑意,长臂搂住她的腰,他吻着那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唇,舌尖轻画过那粉色唇瓣,探入小嘴里,粉舌默契绝佳的在第一时间与之相缠,汲取着彼此的气息,扰乱着彼此的理智。
张无忌一只手按在她的玉乳上,更要命的是他的下面恰好抵住梁锦轩的两腿之间,这样暧昧的姿势引得他心脏狂跳,那个愈发不老实,硬硬的顶住她的玉体。
梁锦轩当然感觉到了,芳心鹿撞,浑身发烫,娇喘连连,吐气如兰,狠狠瞪了他一眼:“坏蛋相公,就知道欺负人家。”张无忌看见梁锦轩媚眼含春,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她的樱唇,轻吻,浅吻,深吻,湿吻,口唇相交,香舌缠绵。
梁锦轩既羞又喜,欲拒还迎,春心荡漾,半推半就。张无忌狂热的亲吻梁锦轩的耳垂,粉颈,酥胸,一手抚摸揉搓着她的玉乳,一边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舔弄吮吸。梁锦轩身如被电,娇喘连声“好相公,不要不要”
张无忌掀开她的连衣裙,里面一片真空,当即分开她的玉腿。梁锦轩看着他势如破竹的叩关而入,进进出出,浅浅深深,慢慢快快
梁锦轩终于知道什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什么是欲仙欲死俩人又是一番激。情,良久之后,他们才情绪平稳。梁锦轩抬头看看窗外,虽然天还没有大亮,但是已经鸡鸣。
平日里,由于梁锦轩有晨运的习惯,毕竟地字门弟子还要负责明教总坛所有弟子的早餐,所以一般也是在鸡鸣时分就起床了,这时身上粘糊糊的感觉很不好受,梁锦轩准备起身洗个澡,身子刚撑起,蓦地腿间传来一阵裂痛,使她才想起激。情的后果。梁锦轩身旁的张无忌看见她欠了一下身象是要坐起来的样子,不知为什么突然咧咧嘴,眉头皱了一下,而后就又躺下了,不禁问道:“锦轩,你怎么啦?”
见她没有回答,脸还突然红了,恍然想起了什么,张无忌坐起来,低头在床单上和她下身寻找。梁锦轩看到他的动作,知道他在找什么,也明白怎么回事,她心里一阵害羞,又转身朝里,将脊背朝向张无忌。
不过,这一动作反倒方便张无忌发现情况,潮湿的床单上又新添了几滴血迹。张无忌再向她的下身看去,红肿的花唇边还沾着一缕血丝,唇瓣上下及之间还有一些乳白色浓稠液体,不问可知是什么东西。
张无忌爱怜地轻轻用手按揉起来,伴随着她一串不知其意的声音,梁锦轩强自恢复自己的理智,马上转过身,嗔怪地瞟了他一眼,低声说:“干什么?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人家要去洗澡,身上难受死了。”
“要我陪你去吗?”罪大恶极的男人一脸嬉笑,梁锦轩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看着梁锦轩坚决地拒绝了自己抱她进浴室的要求,步履蹒跚地进了浴室,张无忌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她说身上难受死了,他的身上也条件反射似地难受起来。
这种感觉一旦产生,就像江水猛兽一样,不可阻挡,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张无忌的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张无忌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突然脑海中就产生了一个大胆而又香艳的想法,那是就进去和梁锦轩同浴,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法阻挡,这种事情想想都令张无忌激动不已。
张无忌光溜溜地下了床,然后悄悄地来到浴室间的门口,伸头听一下里面的动静,他听到梁锦轩一边冲着澡嘴里一边唱着歌,可见她的心情十分的放松。
张无忌轻轻动了一下门,果然和自己的猜想一样,浴室的门并没有从里面上锁,他迅速地推开门走进去,浴室里的景色令他心旷神怡。
只见梁锦轩正在淋浴,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张无忌顿觉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的傲人挺立在梁锦轩胸前,那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
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