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表妹,今天难得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看。”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
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敏。在家吗?”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性的,谁知切开是良性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你是一个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她是谁?”“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吧。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要看外科。”
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前额,自言自语说:“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名字。”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口里不断的讲:“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你在这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儿,从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
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
我的目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一遍,你要听好。”
“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枪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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