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
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
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
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
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
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
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
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
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