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
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
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
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
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
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
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我点点头。
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叶。
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
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