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盯着他,看他想干什么。当他拿出一只带铁链的钢制狗项圈时,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极了,身子往后一缩。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向他哀救:“老师有这样多陌生人围观,有事请到车人去办。求求你了,老师。”
我看我这身妖艳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锁上耻辱的镣铐。老黑一句话都不说,打开钢制狗项圈上的开关,拿掉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锁好。我吓得再不敢说一句话。他又拿出几卷麻绳,我一看自觉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捆绑。
这次他特别认真,又特别用力的紧缚我,虽然绑得很紧,但我经历了上次土匪严酷的捆绑,他这样的紧缚我已能承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戴上狗项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绳真绑呢!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捆得真紧。”“你们看麻绳把她的一对大奶都勤得鼓出来了,把胸口衣扣都挣开了,”“哟!怎么回事?她被五花大绑后更漂亮更动人。”
“今天真大饱眼福。一辈子还未在现场看过用麻绳将如此绝色的女子五花大绑呢。”“”人们七嘴八舌,评头评足。但无一人对一弱女子被如此残酷奴役,而表示同情。我当时尴尬极了,又急又羞,头几乎低得接触到地面,人都麻木了,对一切都失去感觉。
“你可以站起来了,我们要走了,”耳边响起老黑威严的声音。我猛然清醒过来,由跪变成蹲,再站起来。
叮当一声,颈脖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锁链。人站起来,将铁链也拉起来,抬脚往前走,脚踝上好沉重,接着也是叮当的铁链声。啊原来脚镣也锁上了,老黑牵着我颈脖上锁链,我被双手反剪五花大绑,脚踝拖着沉重脚镣,低着头叮当,叮当,一步一步穿过围观人群,上了老黑汽车离去。
汽车开动后,我从车窗往后看,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汽车一会儿就停下来,老黑打开车门,我先把上了脚镣的双脚挪到车门外,人再钻出汽车站好。
连接脚镣两只铁环间的铁链仅二十公分,很短。现在我有经验了,要小心挪动脚步,不小心就要摔跤。抬头往前一看,这地方好眼熟。小广场,白平房,树木。啊!原来是将我绑在这儿亮相的白房子,我在这里还住了二夜。
大门口右边有两个古妆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并排站着,都披枷戴锁。两只手和脖子都锁在木枷三只孔中。双脚都扣着脚镣。老黑把我带到她俩中间,叫我跪下,这时,出来一个小青年,拿出一块大纸板,上面系一根细绳。老黑把它套在我脖子上。把纸板挂在我胸前。我低头一看。
原来上面与的是新m女明星—洪玫瑰。老黑穿着笔挺西服,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客人陆续都到了,有老九,还有介绍我到公司来的那个职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导演等。
连公司那个老头董事长也来了,王嫂也来了,穿着大红绣花锦缎旗袍,脸上浓妆艳抹,头上戴了很多的金首饰,耳堕上挂了一对金光闪闪的大耳环,双手放在前面,拿着一条白色围巾跟在老头后面。与照顾我时判若两人,这时严然是一幅贵妇人派头,唯一有点下协调的是脖子上也戴着一只精美的狗项圈,正前有一只大金环,环上吊一条五寸长粗金链。
老黑点头哈腰地招待他们。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脸,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说谢谢。王嫂走到我面前,很热惰地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
这时,我才发现她双手也锁着一双精致的金黄色小手铐,手铐环之间金链极短,不到一寸,所以她两手只能放在前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来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过四十岁,而都有一点束缚。那些披风衣的肯定是双手反缚五花大绑,当风掀起风衣时就露出横七竖八交叉捆绑着绳索的胸部。
穿拖地长裙的走路脚下叮当响,肯定戴脚镣。象王嫂这样双手在一起或放在前或放在后,手里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围巾,或小包,都扣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