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并没发现有摄相机拍摄,这些镜头是怎样拍摄的?我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背景完全是那天游玩的景点,花圃、草坪、灌木林。后面的剧情不用看我都知道了。
我突然有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能把我们一天活动全部偷拍下来,那么我们日常的一言一行不全部在他们监视之下。我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马上想到,在我房间里是否有偷拍设备。在剧情进入我房间时,我特别注意。我发现在卧室,客厅和浴池洗手间全有镜头。
就是我到厨房拿水果刀没有厨房镜头。太可怕了,除在厨房,我在我住的房间里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下。想到这儿,我发热的身躯一下变得冰凉。
后来水仙也出现在画面上给荷花和月季松绑的镜头,我是给水仙拉到她房间先捆绑,又进行折磨,后给我松绑,就是没有这些画面,但有我在浴池按摩我身上麻绳勒得印痕迹场面。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水仙把我拉进她房间去问话,她房间里肯定是没藏有摄相头。水仙一口咬定我们那天遭遇是精心策划的,看来她的推断完全正确。荷花肯定是知情者,我给她彻头彻尾玩弄了一天,害我为她吃了那样多的苦,人心难测呀。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不知不觉电影己经放映完,所有的灯突然都亮了,二嫂又走到台前宣布,马上进行各地订货现场统计。请三女落难记剧组全体人员上台。先请女主角洪玫瑰小姐。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后,突然特别安静。两个女化妆师来到我身边,把我架起来。
两人一手抓紧我的肩,一手卡住我的胳膊,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推着,象押犯人一样将我往舞台推。在剧院全体人员的注目下,我给她俩推得身子直往前倾,两脚不得不快速行走,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叮当的响,在寂静的小剧院,声音特脆,特响。
将我拖到舞台中央,她俩朝我腿弯毫不客气踹了一脚,我双腿一软一下跪倒在台上。这种女主角亮相方式,真是闻所未闻,与公判大会押犯人上台示众毫无差别。
这时两个女化妆师退走,上来一个黑大汉,从我披戴的枷下边抓住锁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上提,我颈子立刻被铁链勒紧,为了减轻铁链对脖子压力,我只有抬起头,伸直腰,挺起胸,面朝前直挺挺地跪在舞台中央。又听见二嫂喊:“到有请两位女配角白荷花和黄月季小姐。”
我往台下一看,荷花和月季仍和那天一样的化妆和打扮,也同那天一样的捆绑。被两个黑大汉一人押一个往舞台上走来。黑大汉一手揪住她们旗袍的后领,另一手紧抓她反缚在背后双手腕,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她们屁股。
她俩给推得跌跌撞撞走上舞台。在我两边一边一个,刚站稳,又给黑大汉也在腿弯毫不客气踹了一脚,她俩先后咚的一声双膝落地跪下来。
荷花个子大,跌的重,可能太痛了,强忍着从咽喉发出一阵痛苦呻呤声。跪下后,黑大汉抓住她们头发往上提,她们也只有同我一样抬起头来,伸直腰,挺起胸。
后来听水仙告诉,我这些现场镜头都现场直播到每个销售点公司,这样做主要是刺激他们购买首次发行dvd。这些现场画面将作为发行dvd片头和片尾。
我们三个上台后,其它人员,导演,摄相,制片等剧组人员都登台。他们都在我身后,我头不能向后看,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只听见后面的杂乱脚步声,一会儿整个剧院又安静了,只听见二嫂一人清脆的报数声。
大概数字在我们身后大银幕上,我看不见。我向两边看看,荷花和月季她们的头发给黑大汉紧紧揪着,脸只能对前不能侧面,脸上强装笑容。
实际上用那种方式捆绑,我已领教过,特别紧,绳索勒得肉特别痛,这样头发给揪着,直挺挺跪在那儿,肯定比我更难受。
“一百万张已售出。一百万张!”二嫂高举被手铐锁住的双手,兴奋地叫喊起来,在台上又是蹦,又是跳的,颈上连着项圈的粗金链也摆动着,发出叮当响声。台上台下一片欢呼,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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