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直到接触到地面,他们才停止将反剪双手往上提,这样按照喊的节拍,连提三次,我的肩关节几乎给扭断。“下面由出嫁女灵芝姑娘家长讲话,大家欢迎。”下面响起一阵掌声,上面传来了大老板的讲话声音。
我的肩膀和膝盖给他们折磨的又酸又痛,本来从早上到现在,己反绑了四五个小时,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这样一作弄,又好象变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着粗气,那还听见他的胡言乱语。
不知他的话什么时候说完,只听见司仪在喊:“给新娘子灵芝姑娘拿掉头盖布,从拿掉头盖布后,灵芝姑娘就永远离开娘家了,”
有人拿掉头上布后,我感到一阵轻松。睁眼一望,原来,在我们住的房子门口,在这里搭了个台,我在台口,大老板一行人坐在台上主席位子上。
两个穿红着绿三十多岁壮妇站在我两旁。就是没见凤仙她俩。台下稀稀拉拉有几十号人,男人一律平头黑西服,胸间口袋插一朵小红花。
女人不多都是三四十岁壮妇,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处张灯结彩的,一派喜气洋洋。“请拿掉灵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家物品。”
我十分奇怪,我没有穿他们任何服饰呀,这时那两个妇人一个给我松绑,一个给我开镣,最后把我颈上项圈也解下来。
这时我不仅心里高兴,身上也是说不出轻松,原来这就是娘家物品,那个愿意要他们这些物品,肯定是头脑有病。仪又叫到:“请抬上男方送来物品,给新娘子灵芝姑娘穿戴。”
我看见一男子提来一只长箱子,打开后,先拿出是一只镀金项圈,有三十亳米宽,五毫术厚,上面带有三米长铁链。
一妇女套上我脖子锁好,我用手拉了拉,松紧正好。后面拿出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幅通体黑色鱼形枷锁,黑色鱼头卡住我脖子镀金项圈,鱼尾两个孔卡住我双手,从鱼头和鱼腰处钉进两根穿木钉。
然后用铁钉从枷面上钉死。项圈的铁链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余链拖在地上,最后拿出一幅精致的手铐,锁住我双手。手铐链中间,也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
我戴上枷,感到不十分沉重,可能是木制的,这时司仪又叫道:“新娘子灵芝姑娘起解出嫁,请家长给出嫁女灵芝姑娘送行,鸣炮奏乐。”
大老板拾起地上铁链,左右两个妇女将我扶起来,鞭炮和鼓乐声惊天动地响彻云屑。大老板用铁链拽着我从台上慢慢走下来,沿着村里铺的红地毯,在人贩子夹道欢送中,开始我出嫁的长解路。
走到红地毯的尽头,大老板放下手中铁链。随行的人将其缠在枷的鱼尾处,将铁链末端放在我手中。大老板抓住我锁在枷上的手说:“姑娘。你真美。要不是这个客户来头大,我真舍不得你走。这次四个姑娘全是他一人要的,另外三个是你的陪嫁。
别的人不敢与他争,一个姑娘也不敢要,否则这次十个姑娘哪还有剩的。我这儿的姑娘都是上等货色,但象你这样的,还真是麟毛凤角,稀少的很。
上次在江面上,我们盯了你几天,还是叫你跑了,想不到你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我们真是有缘,下次有机会一定到我这儿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听他这席不打自招的话,我真气得七孔冒烟。我的计划,我的工厂,我的试验,我的事业全叫他给毁了。
我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我身披刑具,奈何不了他,就不顾一切地吐了他一脸吐沫,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脚,对他大吼一声,咬牙切齿骂道:“我恨死你了,你毁掉我一切。”他开始是目瞪口呆,在他这个王国,你谁也不敢这样对他。
他稍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拿出手拍擦掉脸上口水,对我说:“小贱人,给脸不要。来!给她上幅脚镣,让她在这三十里山路上吃点苦头,否则不知我王老八利害。”
他手下人飞也似的从房子里拖出一幅脚镣,又上来几个人,把我放倒在地。他们抬来一块铁砧子,把我的脚放在上面,在脚腕上合上脚镣铁环,用铆钉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