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步走到石桥上,极目远眺,天已快黑了,星星一个个出现在头顶,青绿的群山变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风已夹有寒意。
但想到今天脱险,心里还是暧烘烘的,只是紧锁着我颈项和双手的鱼形枷,锁着双腿的铁镣,还限制我的自由,还未完全脱离危险。天全黑了,我走进小屋,发现向阳花和凤仙侧身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借着星光,看到这两张年青的脸庞,心想也难为她们,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是不幸。
我突然发现黄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儿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没看见她。下山了,不会。她首先反对。是不是在庙里找地方遇到麻烦,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来。
到外面殿里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又到山门里外看看,也没有。我有些急了,就回头站在石桥上,大声喊:“黄杏花。杏花,在那儿呀!”山谷传来我喊声的回音,但未见黄杏花答应。我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在庙的石璧上面,我们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黄杏花的答复声。又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她走进山门。我很不高兴的说:“你跑到那儿去了!”
“我找睡觉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门来找,但没有一点遮风的地方。于是我想找有没有看守树木的草棚,那知走远了,天黑了,差点都走不回来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就上前帮她整整衣服。对她说:“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一夜很快过去了,我用一捆草垫起头,使枷不卡脖子,但带这种刑具睡觉,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过了一夜。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动。我立刻惊醒了,坐起来,看门缝只有一线星光,天还未亮,进香的客人不会来得这样早,不知是什么人。在黑暗中,我发现黄杏花也起来了,靠门边站着,聚精会神的在听外面动静。
外面一会儿安静下来,好像在大殿门口有人在喊叫:“冉桃青。桃青你听见没有?”我心里紧张极了。
看来这伙人不是香客,是来找什么人的。但我想,他们是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一会儿许多声音同时喊起来,突然黄杏花大叫起来,边开门边对外面人说:“我在这儿!二棍子,我在这儿边。”
我给黄杏花行动惊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后面的手。她拉开门,挣脱我,跑出去。门大开,一股寒气从外面扑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惊。立马有一帮人向这边冲过来,我把房门关上。凤仙和向阳花也惊醒了,我用身子顶着房门,将木栓重新扣好,对发呆的凤仙说:“有人来了,快拖东西把门顶紧。”
我们三人将小洞里面一切可移动的东西,桌子,树枝等全顶在门上,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我们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缩在最里面,一会儿敲门声变成粗暴的撞击声,门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断裂。
那些杂物也在强劲力量冲击之下土崩瓦解,门一点点被推开,门外黑压压站了许多人。天已开始亮了,一些男人踩着门口堆集的杂物冲进来,将我们对外拉。我们喊叫着:“救命啊!”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由于我披枷戴锁,根本无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抬出来,放在地上。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们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后装进一只方型竹笼子里。我认识这种笼子,是山里人囚野兽的。
我倦缩在里面,再加上戴着枷,动也不能动,这时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围的人,都一律平头黑西服,原来是王老八的人,这下彻底完了,小房间里还传出打斗的声音,凤仙她们还在挣扎。
在我前面我看见黄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老板。这个女人把我们彻底出卖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通知王老八的,因为她始终与我们在一起。
黄杏花依偎着他撒娇,她边扭动身子边说:“我的事做好了,你还不把我松开,我的胳膊实在吃不消了,”“好桃青。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