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
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
你可好,给他们找到事干了,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了。
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账户上。
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机成熟,立马走人。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道:“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
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
项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便我脚镣手铐时穿着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
在马老师给我上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
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
在公司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这样我们也放心了““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马老师笑了。
她说:“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
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