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靠近腿腕,接着铁锤在腿腕旁敲打了五六下,铁匠说声好了,一碗凉水绕在腿上。
听见咝的一声,一股热气冒上来,接着又换另一只脚,完成后,胡婆婆对我说:“孩子。没烫着你吧?”我说:“没有。”
“那你跪下吧。我放了个草垫子在下面。”我跪下后,有人帮我解绳子。绳子解开后,我想活动活动已僵硬的双手,胡婆婆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把我右手袖子挽上去,再用牛皮包好手腕。
用身子挡住我的视线,有人在手腕上套上铁环,同样有一个极热的东西靠近手腕,铁锤敲打了五六下,用凉水绕,咝的一声,热气冒上来。
接着又换另一只,如法炮制,最后听见收拾铁器的声音。铁匠说:“老胡。上好了,”胡老汉说:“不要走,下午吃喜饭。”
“好。恭喜你,下午一定来。”胡老汉送铁匠去了,胡婆婆说:“好孩子。你起来吧,开始可能不习惯,走路小心点。新衣服上装在新房里,你去换吧,我得安排做喜饭。”我缓缓站起来。
转身往新房走,脚头有些重,并带动铁链哗啦响了一声,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身体由于移步受限制,还是摇晃了一下,差点摔跤。我被钉上死镣,成为这里永远的成员。我慢慢移动着步,走进新房,坐在橙子上,掀开裙子看看,他们给我上得什么样的镣。
我发现腿上套的是用黑色小牛皮仔细包裹的一寸宽铁环,接口有点像铰链,中间铁棍两头铆死,两铁环之间是一尺长铁链,也焊死在铁环上,铁环不紧也不松,从走路时感觉,这镣约一公斤重。手腕的铁环也是一样,不过两环没用铁链相连,只是环上焊有一个半园形小环,若用锁将两手腕铁环上半园小环锁在一起,就变成手铐了。
看来这种镣铐主要是阻止女人过障碍物的,对日常生活影响并不大。我解开棉衣的布扣,将其脱下,仔细叠好,收入木箱。再穿上大红喜服。这是件斜大襟中式棉衣,做得稍有些肥大,但基本合身。
想到这已是真真假假第四次婚礼了,感慨万分,人生如同儿戏,只有走那说到那,由于男方不在家,由老吴家媳妇代替男方行过婚礼。老吴家媳妇是唯一没外嫁的当地姑娘,洞房之夜,她喜欢把新娘绑起来说话,理由很简单。
她结婚时,男人就是这样对付她的。她与她的男人是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每当只有她两人时,她男人就喜欢用各种方式捆绑她,她喜欢她男人这样做,这是她未外嫁的主要原因。
同时她认为,她的家乡这样美丽,她同她男人在很多地方打过工,都没用神仙寨好。她认为她的家乡肯定会富起来,那天晚上,她用些稀奇古怪的方法捆绑我,边捆绑边与我谈心。
可能对于其它女子,认为她在折磨人,对于我一个sm演员出身的女子,这很正常。她说我身体特别柔软,希望我能常和她玩。我认为她男人常年在外,这也是她排除寂寞的一种方式。
她的名字叫芙蓉,她叫我叫她芙蓉姐。第二天为了还债,我的公婆,即胡老汉夫妇,打点好行装进山采药。脱掉长裙换上短裙,在打绑腿穿山袜时,我才发现婆婆也带脚镣,不过她把铁链用细麻丝仔细缠起来。
所以走路时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我劝她别上山。她说:“孩子。债务是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这次进山,我不采药,仅在山脚做饭和整理老头采下山的药材,你放心,三、二天就回来。
“我心想都几十年了,老头还不把她脚镣除掉。就对她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让你戴这个,外出干活多不方便。”
婆婆一听,赶快把我拉到一边,扫了正在收拾工具的老汉一眼,悄悄地对我说:“你公公疑心重,到现在还不放心,怕我走了,你今后不要再提这事。”他们走后,我正在家闲而无事。
芙蓉在门外院子里叫我,我赶快跑出去,看她腰里系把刀匣,里面插把柴刀。她来找我,要带我去温泉去玩。她听老人说,正是这温泉存在,神仙寨虽地处高寒地区,但温暖潮湿,冬无寒冬,夏无酷暑,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