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见我这样,很诚恳地说。
“今天你怎么啦!行事不象昔日的方老板。你想想,不讲你拖着脚镣上街,别人会怎样看你。
这样子怎样面对药厂职工。你这一点都不明白。我还告诉你,你两只手腕上戴的根本不是女同志手镯,而是没有连上铁链的手镣。
我在公检法部门工作多年,一看都知道。我估计你被卖到山里,在那儿,平时肯定用锁把你双手锁起来,干活时才打开。
“听他这样说,我不得不点点头,这是最简单的道理。钟先生看我情绪安定下来,就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说:“买到你这样又聪明,又漂亮,又精明的女人,不这样是不行的。就是这样,你还是披枷拖镣翻山越岭逃出来,你真不简单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将双手伸出来说:“钟先生。你得想办法将我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摘掉。”“那还用你说。
考虑到影响,不能在龙口找人摘出,我己去龙川市找人,这件事晚上就解决,不能再拖了,给人看见报警,我们无法解释。讲真的,泄露神仙寨,那里有我们的机密。讲假的,很难自圆其说。”
当天晚上,他让我戴了个大口罩和一只大墨镜,乘车去龙川市一家私营机械厂,用液压剪摘掉手脚上的镣铐。
除掉脚镣后,我即连路也走不好,身体发漂,头重脚轻,走不好步,好几天才习惯按照钟先生意见,我们在拿不出良策前,暂不惊动殷莫者和药厂。
目前进入生产淡季,暂时不生产。他召来了高工,我们三人在公司商讨了二天,对整个业务作了精确的分析,进行大的调整,做出几项重大决定:
1,彻底停掉龙口和矿物所的生产和提取活动,斩断今后与殷莫者和药厂全部业务。药厂的债权和债物由钟先生善后处理。2,高工从矿物所辞职加入重生公司,任总工程师。
从公司抽调100万资金,由他负责到青龙市大弯村,靠近神仙寨水洞河边,重建长生果提取工厂。
因为公路可通大弯村,即可方便接受神仙寨的长生果,又能保密。另一设想利用神仙寨流下的河水,这水里肯定有未知对人体保健有就成分。
3,为了让别人了解不到我们业务程序到西海省会西京市寻租,承包或购买一个药厂,生产成品,由我k办。
最后又重点研究了二个关键点。其一,是新的长生果提取工厂保密问题。大家一致认为,高工一人去,其他人员都不要,老人员可能与殷莫者他们有联系。
从当地找有知识青年,送出去培训,作为工厂新人员。管理可采取严格封闭式。其二,我能否在最短时间联系好新的工厂,并在秋天生产季节到来之前形成生产力。
因为我们对西海省会城市西京市药厂现状并不了解,我只告诉他们,尽快办好自己的事,当对于我,山人自有妙招,其实我没有什么妙招,因为在讨论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所以提议不在本省,到西海省西京市联系工厂。
那就是采访边过我的名记者,省城生活导报的周洁。她联系广泛,熟人多,定能帮我联系到一个理想工厂,但我没有她任何联系方式。
原来她给我的名片,我藏在我房间镜子后面。我离开时没做准备,牡丹给我现换的衣服,个人东西没法带。
本来当时想,参加欢送我的午宴后,还有时间,准备还回来收拾一下自己东西。那知去了,一下子给五花大绑,拖到刑场,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我想先找金银花,肯定能取到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我简单的把头发扎一下,穿了一身白色宽松夏天衣裙,提只布包,打扮成城里普通家庭妇女,乘汽车赶到沁州。
考虑到如意公司高层对我的敌意,放弃了白天去找金银花,到我原先常住的那家宾馆,先住下,到下午九点钟天黑定了,才去金银花的家。在她家门口,我犹豫半天,我怕她丈夫在家,对如意公司暴露了我的踪迹,反而招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