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先与她电话联系,但她给我的名片还丢在如意公司宿舍里,不知那地方谁住?牡丹能否进去帮我拿一下?”“说到那间房子,张卫男可真是个性情中人。
本来你走后,王嫂准备安排人住,但他制止了,而且,你用过的东西一样也不许挪走,还在里面挂了你不少剧照。偶尔他还去坐坐。牡丹有那间房的钥匙,是她在门口地毯下检的,本来她想进去住,后来未住成,钥匙也未交。”
“那我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你,你请她去拿,但不要讲我来了,”“好。牡丹是我目前唯一常来常往的朋友,我打电请她明天送来。”“那好,我明天晚上再来。”
当晚我将藏东西的位置告诉了金银花,就告辞回宾馆了,第二天晚上,我去她家取了我的东西,又和她聊到半夜,最后依依不舍与她告辞了。
她打开锁她的长链,送我到大门外,并再三叮嘱常电话联系,有可能一定来玩。看她的样子,我非常气恼范思友父子的卑鄙行为,金银花也是对我有恩的人,我一定想法让她摆脱目前困境。
爱好归爱好,但不能为此永远失去自由。回到宾馆我就休息了,第二早上我就乘上去西京的汽车,下车后我就试打了周洁的电话。她太忙,电话老占线,我也急得很,反复打,终于接通了。
“那位?有什么事?”电话中的声音很干脆,风风火火。“我姓洪,叫玫瑰。请问你是周洁吗?”“找我什么事?长话短说,我是周洁。”“你可能记不得了我。”
用眼扫扫看周围没有人,就轻轻说:“你可能记不得了,我就是前年冬天,你在矿业剧院后台采访过的那个被捆绑的女演员。”“什么?我没听清。我这里太吵,我换个地方,┉。好!请再重复一遍。”我将话重讲一遍。
“哟!你是洪玫瑰?天啦,不是骗我吧!你从那儿冒出来的。你现在什么地方。”“就在本市汽车站。”“好。你不要动,你站在出口处,我马上来。”
我在出口处等了四十多分钟,看见一个穿西装短裙的高个女青年,急匆匆往出口处赶来,这走边往出口处张望。这肯定是她,我立刻挥手叫道:“周记者!周洁,我在这儿。
“她也看见我了,马上跑过来,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玫瑰。我一直在寻找你。你可知道,在某些人眼里,你可是大明星呀!走,车在那边,先送你到宾馆住下。”
我在宾馆安顿好后,洗了个澡。周洁很兴奋,待在宾馆,用电活把手头事都推了陪我。
我给她的热情感动得热泪盈框。周洁看我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我应当妆扮一下,否则与她想象的洪玫瑰相差太远,就带我上了一家美容店。
美容师与周洁很熟,听说给我化妆,她仔细把我打量打量,笑着对周洁说:“周姐,你这位朋友天生丽质,根本不用化妆,只要把头发做一下就行了,”
周洁赶忙把她拉在一旁,从她小包中拿出一张照片给她,小声向她交待。美容师头直点,然后走过来,安排我在美容床上躺下。周洁走到我身边,轻言细语的对我说:“我有事出去一会,等会来接你。”说完匆匆走了。
我昨夜与金银花聊得太晚,早上赶车又起得早,太疲惫,所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当我醒来一看,周洁己来了,正在与美容师谈笑风生。看我醒了,赶快走过来说:“你真能睡,快起来换衣服。”
我刚醒,人还迷迷糊糊。在她给我换衣服时,问她说:“美容小姐还未妆扮呢?”“你睡得真沉,化妆时未醒,把你扶起来做头发都晕糊糊的。”“真的!你不知道我好累。”
“好了,衣服换好了,走把!”当我上了她的汽车时,才完全清醒,她将我带到一个较偏僻的小饭店。在吃饭时,我想到我的使命,就找到话头对她说:“你不亏是个名记者,今天我找你,电话总打不进。”
“是忙,事情总是没完没了,精神压力特别大。啊!凭我的感觉,你在西京突然出现,来找我,是否有什么麻烦事。每天上到政府首长,下到平头百姓,找我的人太多了,都是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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