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紧张。
没有她在身边,我变得六神无主,无所适从。吴总看出我的表情,走上来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着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说:“你一人放心去吧!
这是我们的大主顾,是这落凤坪方园百里数得上的大老板,不会吃了你。你去了,一定会满载而归。”事到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着中年人出了大门。
刚一动步,我才发现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阴部就露出来,里面又没穿内裤,弄不好下身金光闪闪的环都会暴露,而且这旗袍是很薄的丝绢制成,尺寸又小,紧绷在身上,没穿文胸,乳头上的环也时隐时现。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好不尴尬。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上,压着旗袍分叉的下摆,小心地迈着小步,跟着中年人出了门,钻进了门口一辆越野车里,往镇外开去。
越野车离开落凤坪,在一条虽窄,但还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条很隐蔽的山沟里开去。山沟里草深林密,进沟后,车前好像是一条树林编织成的胡同,不见青天。
汽车颠波着往前开,两边车窗只见一丛丛树木往后移动,其它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汽车走过多少叉道,又钻进一片竹海,笔直的毛竹密密麻麻将周围染成翠绿。
最后在毛竹林的深处,没有了道路,我与中年人下了车,汽车顺原路回去了,在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请往这边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说:我踩着地上厚厚一层枯落的竹叶,走到他跟前,发现枯落竹叶下隐隐约约有一条石板铺得小路,弯弯曲曲上了左手山坡。
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林中一条平坦山道,曲曲弯弯通往山顶。穿着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过山顶下山更吃力,一会儿身上就发热出汗了。
树林里密不透风,汗很快湿透了紧绷在身上的薄旗袍,正当我上气接不了下气跟着他走时,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热了,脱下外套搭在肩上,松开领带,解开领扣,露出胸前的黑毛,一只小手枪插在腰间宽皮带上,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在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样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无意中往胸部一看,湿透的衣衫紧贴在乳房上,乳晕,乳头和上面环清清楚楚显露出来。
再往下一看,旗袍下摆紧贴着湿漉漉大腿上,阴毛和下面的环也显露出,难怪他那样看我,我这样同周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臊得我立刻转过身,将背对着他。他嘿嘿笑了几声,说:“洪姑娘身材真好,难怪我们大爷非要把你请来。走吧!快到了,”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转身跟上,不一会出了森林,是草场,一阵凉风从山下吹来,好凉爽,舒坦。
但风中夹杂一点熟悉的烟味,越往前走,味越明显。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烟草味,这深山之中那来的烟草味,我十分奇怪。
过了草场,到了山腰,前面有数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长着高大的杉树,株树和山杨树。在山腰靠着一个石壁下,有一座四层楼房,在树丛中慢慢的露出来,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到了大门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门上一块凹下方形玻璃上,展开手掌,玻璃变成绿色,大门悄无声息地往右移动,滑到右边墙体中,当我们走进去后,大门又移出关闭。我回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个老板不简单,连大门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将我带到四楼,交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护士就走了,那女护士把我带到一个同手术房一样房间,脱掉汗湿的旗袍,将我安排在妇科手术床上躺下。
用一只大的塞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只黑头套罩住我的头,双手束缚在手术台上,两只腿分开高高固定在手术台扶手上。我害怕极了,不知要对我做什么。过了一会,又像进来几个人,有人往我肛门插进一根管子。
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冲进来,小肚开始发胀。开始我还忍着,但水越灌越多,逐渐小肚越来越胀痛,后来实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声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