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把我按坐下来,依然笑嘻嘻地说:“不要发火!有事好商量嘛。又不是真到山神庙去守一辈子,这不是做过程序,有个意思而己。只要你到了山神庙,与山神成了亲,你爱怎样就怎样,谁还去管你。”
我也不知他们到底按什么心,坚决地不松口。仍对他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当山神新娘。”
吴总仍低声下气地与我商量,对我诉苦说:“洪小姐。实在是没办法的事,过去这事很好办,到山外那些民间剧团里,找一个漂亮的花旦演员或山外的漂亮小姐,多给点报酬就行了。
你刚来时也知道,最近镇里一律不允许接待山外的陌生人,若不是你大名鼎鼎,也不会收留你的。本地姑娘漂亮的少,新娘的事一直落实不了,那天治安主任找到我,说大家一致公认你是最佳人选。今年由你作新娘,山神一定满意。
我也知道你不愿,但没法,今年选新娘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你得帮帮我。“我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行。”吴总无可奈何地说:“我劝你还是回去想想吧!从今天起,我不要求你演出了,小三子,送她们回去。”
回到房间,他们给我们松了绑,但给我上了脚镣,锁进铁笼。周洁抓着铁笼栅栏,焦急地对我说:“怎么办?我们想办法逃吧!”我对她苦笑着说:“怎么逃?你没发现我们住的房间是一间石牢。你看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若是房间,隔壁总有一点响动,何况是吵吵嚷嚷的夜总会。这夜总会是依石壁做的,我们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里炸的洞改成的。
我们做这种表演经常发生演员偷跑的事,我过去就偷跑过。主要是这表演太辛苦,有时对客人无止境的要求力不从心,所以经办方在签约后常限制我们行动自由。
这次他们对我始终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离开毁约,常把我单独锁在铁笼里,今天又加了镣,逃是没希望的。
““那怎么办?”“先是与他们讲道理,争取合同到期能顺利离开。万一我被他们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误了大事,我会想法脱身的。你靠近点,我有话对你说。”
周洁将头靠在铁笼上,我将嘴贴着她耳朵,将到宋老六那儿发现的一切很详细地告诉她,这样告之她,监听没备也没有。第二天一早,大堂总管小三子就来了。
很客气地对我告诉我,吴总还想请我一人谈谈。我知道姓吴的还会纠缠,就对周洁说:“你不要管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切记,切记。我去了,”
周洁想去,给他拦住了,他打开铁笼,开了脚镣,我仍穿那件紫红无袖薄短旗袍,赤脚穿双高跟凉鞋跟他出去了。
周洁在分手时,叫我一定要泠静,理智。我笑着点点头走了,当我走出房间时,发现门外站着我第一次来这,见到的那个穿黑皮旗袍高个女人。小三子锁上石牢门后对笑着我说:“洪小姐。你还要受点委曲,束缚一下,老规矩,没有办法。”
我打趣地说道:“今天三爷怎变得这样客气了,与昨天杀气腾腾样子判若两人。既然是规矩,请便吧。”几句话抢白得小三子很尴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我心里好得意,就把双手放在背后交叉,让他上绑。谁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将麻绳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缠臂,勒颈,吊腕,麻利地把我绑得昂首,挺胸,收腹。
这女人是捆绑高手,绳子一道紧一道,勒得我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喘着气,捆得太紧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去见吴总谈判嘛,绑这样紧干嘛,给我下马威?
我实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断了一样,我非常不高兴地对那女人说:“你松一点行不行,绑死囚呀!快把我松一下,这样我受不了,我”
那女人泠笑一声,拿出一个巨大的阳jù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进我口中,塞满整个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话一下堵回去了。
她又拿出一段细麻绳,在我腰上打了个匝,余绳再穿过下身,使尽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绳一下没入yīn道,强烈刺激造成的痉挛,使我浑身发软,力气消失干干净净,一下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