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停下说话,都往房门口看去,不一会只见那送走宋老六的女人,带着一个工人拎着一串金光闪闪的链子走进来。她进门就说:“啊呀!你们三个都在呀,多一个人热闹多了,”
她俩低着头,不啃声,看都又看那女人一眼。那女人走到我身边,两手叉腰傲慢地说:“洪小姐。
你真福大命大,你把老板弄成那样,他不恨你,也不整治你,还送你这么多值钱的礼物,你真要知恩图报,以后要好好服侍老板,将功折过。”说完她爬上床,解开吊索,松开绑绳。
取下我头上凤冠,首饰。脱去霞佩,喜服和内衣,让我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然后对那工人说:“将宋老板送给洪小姐的黄金佩饰给她戴上。
洪小姐这金器有2500多克,这结婚礼品够贵重吧,今后就归你了,”当工人把金器,在我身上穿戴好后,就同那女人走了,这哪是什么饰品,而是一幅金制手铐脚镣。当他们离开后,玉兰与迎春仔细看了这副金手铐脚镣。
玉兰叹了一口气说:“是金的。但在这里有什么用,我脚上一副己锁了四年了,一文不值,还限制自由。”
迎春不以为然,她伸出藏在衣裙下的脚,上面锁着一副链子此我稍长一模一样的金脚镣,羡慕地说:“话不能这样说,她这两样加起来几乎比我重一倍多,我脚上就值十几万啦!若出去,她这几十万够一辈子花了,”
她们知道我又渴又饿,给我要来一碗糖稀饭吃了,又帮我洗,澡后我就休息了,第二天她俩给我从房间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吊带长裙。
这样带着脚镣手铐也不碍穿脱。又帮我随身穿来的新娘全套行头仔细拆叠,存放在一只木箱中。三人无事聊聊天,跳跳舞。她们对我介绍外面这二年发生得一切事都有很浓的兴趣,任何事她俩都要追根刨底。
早晚时光,我们在四周全是悬崖绝壁的房前小花园里眺望这周围青山翠谷,其实在这山顶的半山腰就是山神庙,没事时我们最爱观看那里,虽然观着那山神庙房子小得同小盒,人同蚂蚁一样大,但这是我唯一能看见的人间。
有一天我无意看到右边山头的上空有一只黑色长条状东西挂在天空,我十分奇怪。玉兰告诉我,这东西在这一带天空中漂来漂去有一个月了,可能是气象氦气球。
在这里真是无聊,什么东西都会感兴趣。玉兰认为宋老六可能受伤不轻,连续一周,未上来找我们寻欢作乐了,这几天真是难得清静。但这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在我来后第八天夜里,山里传来清脆的枪声把我惊醒。
紧接着传来轰隆隆几声巨响,震得床板都颤抖。我吓得往玉兰房间跑,迎春也来了,都吓得哆哆嗦嗦。第二天我们到小花园往下看,山下有几股烟冒上来,从我们头上掠过,还夹杂浓厚的烟草味。
整个一天没人给我们送饭,玉兰带我们找到出去洞口,但有一扇铁门关得紧紧的,打不开。电话也打不通,我们不知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山神庙那边也没人。当天晚上我们挤在玉兰床上,惊恐万状地度过不眠之夜。清晨,我突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并有人在说话。有一个男人说:“仪表针有一个小时不动了,应当在这附近。”
有一个很熟悉的女人声音在大声喊道:“洪玫瑰。你在那里?听见请答应,洪玫瑰。听见没有?”我仔细一听,高兴跳起来,是周洁,她来找我了,我们有救了,剩下的事不说也知道后果了,我们被解救后,白玉兰回老家找亲人去了。
朱迎春取下金脚镣后,拆分开换了一大笔钱从良去成家了,周洁仍把我接回省城西京市,到玫瑰之家休息。
在回去路上,周洁把救我的经过简单扼要给我讲了,原来周洁她们用一只环形微型发射器换下了我阴核上的金属环,而在落凤坪山区上空漂来漂去的氦气球,是接受装置用,来探取我的位置。
那天小三子把我带走后,她等到中午也未见我回来,就去找吴总。吴总告诉她,我同意扮山神新娘,并将镇里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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