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绳头穿过后颈的绳,一手将我手腕上托,另一只手往下拚命拉,我痛得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
我给他拉得前腑后仰,站立不住,腿一软跪下来。他将余绳头再分开,拉到手臂处,再分别绕过双手臂,将双手臂再捆两道,在手腕处打结后,余绳绕过整个脖子,往后勒。
他一道紧一道的捆,我身上只有极薄的小背心,几乎是裸体,紧缚的绳索同切过肉里一样,痛得我不停喊叫,直冒汗。他毫不怜香惜玉,仍按部就班地上绑,待他绑好后,双臂一点也不能动。
梁队弯下腰,又紧了紧绳扣,将一块写有卖淫惯犯方芪玲大纸板挂在我脖子上,扬上而去。我跪在那里,努力调整自己身体,减轻绳索带来痛楚,慢慢身体稍适应些。
但双肩被极度反剪,双乳高高挺起,乳头和上面的环顶在文胸上,又痒又麻,弄得人心猿意马。这种紧缚带来的快感,冲淡了绳索紧勒的痛苦。调整好身体状态,我挺起身子。
才发现两边跪着的小姐,有的捆得紧,有的松。但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紧。我旁边有个小姐,穿着长袖旗袍,标准五花大绑,背后双手吊得不高,肯定绑得不紧。
她跪在我身边,毫不在乎,肯定是一个老手。她看了看,我关切的问:“喂!你是新来的吧。”我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我说:“你今天可要吃大苦头了,穿得这样少,绑得这样紧。你干这行,应当找人疏通,虽花点钱,少吃多少苦头。我早就得到消息,特意穿了件夹长旗袍,又与上绑人打通关节,少吃多少苦。”我对她苦笑一声说:“姑娘。我与你不一样。
花再多钱都没用。”在梁队的指挥下,这些三陪小姐都收拾完了,大部分五花大绑,还有一部分上的手铐,胸前都挂着大纸板,然后拉上了三辆大卡车。
我自然受到了梁队的关照,由两名女警押在第一辆车最前面。早上七点,四辆押着男犯和三辆女犯的大卡车鱼贯开出看守所,开往市内体育场。
车停在主席台下,又将我们带下车,分男女两排跪在主席台后的过道里。我现在焦虑万分,不知事态如何发展,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这时有一个人在我面前蹲下来,拍了我肩一下。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一个好似面熟的中年警官。他悄悄问我说:“你是不是洪玫瑰?”“是的!”“怎么现在叫方芪玲?”“洪玫瑰是我的艺名。”
“你有没有什么要求,也许我能帮你一点忙。”我疑惑地看着他,心想这是否又是圈套,突然我想起来了,他是上一次我被抓时帮我向张孝天通风报信的那个人。真是天不灭无路之人,张孝天是不能指望了,找谁来救我呢?我思索一下。
周洁,她影响不到这儿啊。那个在枫树岭水库玫瑰公司活动时一个要与我交朋友的警查察吴发兴,也许还行。于是我试探性对他说:“西京警察局的吴发兴你认识吗?”
“他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警界神探。”“请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他,我在这里遇到麻烦了,”“你真有本事,还与吴发兴有交往。你有救了,”他说完就走了。
我放下心来,人也泠静下来。前思后想,这事与殷莫者肯定有关。上次是他设套巫我贩毒,若不是张孝天神通大,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次肯定又是他,这人太可怕,若无人相救,这次也是在劫难逃。
刚过八点,就听到体育场上人声鼎沸,公审大会就要开始了,这种露骨妖艳打扮,极其暴露性感穿着,还被绳捆索绑地出现在万人大众面前,耻辱、害怕、但又刺激,万般复杂地心情交织在一起。
即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在龙口我一贯是以一个高雅,有地位的成功女强人出现的。现在以受公审的妓女身份,再面对殷莫者和龙口市人,反差太大,叫人无法接受。
但我受虐的本性又特别渴望这种强烈刺激场面,这种装束,这种束缚在大众面前,被强迫在公众面前展视,是我梦寐以求的。
这种千戴难逢的事今天给我遇上了,想到这里人特别兴奋。不由得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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