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车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
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就这样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面,就押我出了门。
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抖动一下,估计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乳房变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部也变大了,而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乱,身上又痒又涨,魂不守舍。
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山里风很凉,风从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了,就走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
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害羞,低着头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犯人,多难为情。”“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
那胖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成。”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
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我这巴不得呢。
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可别怪我。”瘦老头冷笑一声说:“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
就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花大绳捆住他们。
然后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她!我有分寸。”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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