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连声称奇,待束腰停止运行后,我要她开口时,她从壁橱里拖出一只木箱,打开我一看,这太熟悉了,是水仙戴过,那夜把她折磨的要死的死囚枷,就对周洁说:“这不是如意公司戏剧道具嘛?”
“对。我是问专案组要来做记念的。我一看见它就想,套在你脖上肯定很好看,来试一试,让我饱饱眼福。”“我戴?不行,太难受。明天还有活动,这枷弄不好,一时会打不开的。”
“没问题。我仔细研究了它的说明,很好用。你戴好,我才会慢慢对你讲沁州之事,否则免谈。”
“这枷很重,我实在不想”看到周洁双手抱胸,一副不达目的不开口的神态,我也无计可施,反正抱着吃苦头的思想准备来的,就低声下气地说:“你真要给我戴也行,不过不要扣得太紧。你得承诺,今天一定要将沁州案子真相告之我。”
“那没问题。”周洁一边兴致勃勃地取出箱中枷和镣铐,一边对我说:“你得跪下,就跪在客厅中间。按规矩是这样的。”
我也无法,只好跪在那里。周洁先取出黑黝黝的铁链,用箱中一把一只古式锁,调好数码,将铁链锁在我脖子上。我有些担心的问:“你将时间调多长?”“六个小时。短不短?谦短我再调长点。”“你真会说笑话。
不短了,等会套脖子时,不要调得太紧。我脖子上己锁上项圈,扣脖子的孔最好比项圈大一点,”周洁还不错,按我的要求做了。
否则这样枷下会压在项圈上,颈脖受不了,接着将我的双手扣在枷前面的双孔中,调好后稍稍有点紧。又将铁铐紧铐在我手腕的金属环上,将铁镣扣紧在脚踝上的金属环上,再将我放倒侧卧,用木槌将插梢钉入枷中。
“好了”周洁放下木槌,站起来,用桌上纸巾擦了擦脸,往下看着我,心满意足说:“方董事长。你现在感觉肯定好极了,枷板上的钉子就不钉了,反正你也挣不开。自己起来吧,我可要歇一歇,干这活还挺累人的。”
听她这样说,我只好自己动身起来,我首先用枷角撑着地,慢慢挣扎坐起来,由于腰被极度束缚,气换不过来,挣了几下才坐起来,己累得面红耳赤。只要动一下,身上细链和后锁上粗链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哗啦”声。休息一会,再跪起,最后站起来。
周洁走到我身边,将脖子上拖下来的铁链拾起来,拉着我走进卧室。随我走动,脚镣链在地上拖动的“哗啦”声和身上细链发出的“叮当”“叮当”声响成一片。
到了卧室,周洁把我拉坐在床上,将手中铁链“哗啦”一声丢在地上,也坐在我身边,捧起我的脸说:“方董事长。你这样子真好看,比我当初在沁州想象的披枷带锁样子漂亮多了,”
“大记者。不要一口一个董事长,与我现状相称吗?你这不是存心嘲弄我。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该告诉我沁州的事吧。
“周洁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圈。我焦急地看着她。她沉思了一会终于开口了,她说:“这事很复杂,我都不知从那说起。
半个月前,我们报社驻沁州记者打电话说沁州出了件重大新闻,破获了一个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大案,请求报社支援。
由于是焦点新闻,我责无旁贷地赶过去。到沁州通过十多天,日以继夜的调查,采用各种手段,借助各种关系网基本了解了事件大概轮廓。这件案子的主要人物是如意公司老板张孝天父子。
“听她这样说,我浑身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站起来,带动身上锁链“哗啦”一响。周洁看我这样问:“方小姐。
不舒服吗?”我忙掩饰自己的不安,搪塞她说:“早上到现在一点水未喝,想到客厅喝点水。你给我倒的那杯水可能冷了,我去拿来喝。”
“哈!哈!我真欣尝你现在行走着的姿态,扬柳细腰,扭来扭去,腰上挂的链子随步摇曳,”叮当“作响,好听。好看。”
我拖着脚镣,小心地移动步子,走进客厅,弯下腰,努力伸出禁锢在枷上的手,从茶几上端起了茶杯,双手试着捧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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