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大学生真没用。连一个人都绑不住,这样绑,村长肯定认为我糊弄他们。”
芍药嘟囔着说:“不是你要我绑松点的吗?玫瑰姐。你好难绑,身上又园,又滑,又软,绳子松了根本吃不上劲。你个头又高,我用力都用不上。”
我将绳从身上退下来,理好交给她,然后跪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你好使劲了,五花大绑后多余绳,再用日式方法将身子和腰扎起来,”
芍药这时将麻绳打一个扣,再搭在我肩后,一板一眼用力绑起来,抹肩,缠臂,系手腕,她将绳穿过颈后绳扣,往上提。我双手也往上抬配合。
但往下拉时,绳很硬,她力气小,拉不动,这时她有些急了,用一只带镣的脚踏在我背上,双手使劲一拉,忽拉一下拉动了,我双手一下吊上去,胳膊绳索全收紧了,双肩勒得有些痛。她将绳头在背后打了个死结,又将绳头双股从脖子前面勒过,在背后又打了个死结。
这时她也累得气喘吁吁,叉着腰走到我前面来问:“玫瑰姐。紧不紧?我可用力了啦,你还能挣开吗?“麻绳硬邦邦地勒着脖子,缠着双臂,又麻叉痛的。
无论我怎样协调自己身子,都设有一点松动。我对芍药抱怨地说:“这次也太紧了,勒得好痛。”
“那我给你松一松!”芍药跑到后面,手忙脚乱地松绳子,但怎么也解不开绳扣。她着急地说道:“玫瑰姐。这绳扣好系不好解,太硬,我抠不动。”
我看时间不早了,我感觉还受得了,反正就见下村长,时间也不会太长。就说:“算了吧!不松了,你继续绑吧,时间不早了,”
芍药又用余绳先在胸前交叉绑,又在乳房上下各缠两道,再用绳从腋下穿到前面,将乳房下两道绳扣紧,余绳再从两肩拉到前面,与乳房上下两道双股绳和腰上一道绳扣成紧绷绷的‘羊’字型。
这样在艳丽上衣上,布上紧密的黄色麻绳网。当芍药把扶起来时,我被勒得又痛,又麻,又痒。只能小口喘着气。芍药工作很忙,绑好后又将麻绳不协调的地方整理一下,将绑邹衣襟扯平,告别我就走了。
我慢悠悠地走出卧室,坐在董事长室办公桌后椅子上。乘芍药她们刚离开,我也想休息一会儿,我就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合上眼养神,迷迷糊糊有人轻轻敲办公室的门,我睁开眼看墙上大钟,已是上午九点半了。
不知不觉,我在这椅子上睡了半个多小时,早饭也末吃,肚子有点饿。往门外瞧了瞧,原来是吴玉中在敲门,他神秘兮兮地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
这小伙子是个机灵鬼,怕打扰了我的休息。我想对他招招手叫他进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绑着,真是太困了。
麻绳把我绑得这样紧,还能睡着。我点点头示意他进来。他转过身对外面也招招手说:“过来呀!董事长叫我们进来。”
吴玉中走进来,站在门口。神仙寨的村长和胡老大低着头,胆战心惊地走进来,立即跪下来,口中说:“给大仙请安。”村长还未走,我有些奇怪,不知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忙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吴玉中拉他起来,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起来。
吴玉中走就说:“董事长。他是不敢起来的。村长。有什么事你说呀!”原来村长将长生果起早送来后,未回寨子,顺便到大湾镇政府办点公事。
出政府大门,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人贩中间人邱麻子拦住了,袖仙寨买来的女人,几乎都是他给介绍的。此人与山外黑道有广泛的联系,也是一个非常机灵的山里汉子。此人拦下村长有急事相求。
原来山外又送来一批女人到大湾镇,但给当地民兵拦住了,说没有市长签字任何外人都不给进。我听了就明白了,看来市长来真格的。我心里挺高兴,就对村长说:“外地人不给进,是市长定的。
你们神仙寨还要买媳妇,我看这种伤天害理事不要再干了,我保证二、三年后,寨子里富了,外面姑娘想嫁进来,你们还要挑肥拣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