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一下把卧室门锁上,我们再也出不来。我们挣扎着站起来,贴着门叫月季,而她在外面不断喊痛,后来一再哀求李奇松一点,松一点,勒死我了。
“凤仙讲到这儿,忍不往伤心地抽泣着,眼泪一串串流下来。我听了也很难过,这些女孩一旦失去保护,这种结局是必然的。我挽惜的说:“当初你们同老黑夫妻一块投靠单老板就好了,我也不会中他们圈套,后来李奇把你们送到那里去了,”
凤仙擦干了泪水。哀伤地说:“李奇将月季用反五花绑结实后,打开卧门将我们推进客厅。荷花直挺挺地跪在那里,闭着眼,昂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她穿得那样薄,与赤裸没有什么区别,她给李奇是一根用了很长时间旧麻绳,虽很软,也很光滑,在一股情况下这种绳上绑不伤人。
但用这种严厉地反五花绑就不一样了,旧麻绳很细,由于绑得太紧,胳膊,胸部,腋下麻绳全陷到皮肤里去了,绳之间皮肤全凸出来,颜色变红。月季整个身子被反弓着,上身在麻绳严厉束缚下缩成一团,颈部绳索把整个头勒得往后昂。
而从肩抹到腋下双股麻绳拉得腰伸不直,我从未看过有这样绑人的,的比死囚还紧。李奇把我们赶到客厅后,指着月季说:“你们几个小婊子听好,谁不听话,她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将月季背后绳头往上用力一提。厉声呵道:”站起来。
你这娼妇!’月季痛得大叫一声,赶快站起来,一边叫痛,一边大哭起来,‘不许叫!不许哭!’月季马上住口,强忍着,但委曲地抽泣着。她给李奇这一手,彻底征服了,李奇同赶羊一样将我们赶下楼,上了他的车。他将我们四个人的行李,搬下来,放在后备箱里,把我们押走了。
李奇的车没进市区,往一片我们从未来过的山林里开。公路变成小路,在树林中转,最后没有路了,他把我们赶下车,我们才发现一座戒备森严的小院,紧靠在一块巨石旁,隐蔽在茂密林中。
进了院子,有十来间木头房子,他把我们推进其中一间,锁上门就走了,这是一间牢房,关了十几个姑娘,从衣着上看,城里农村女孩都有,她们三五成群挤在角落里,看着我们几个锦衣华服,但被绑得直不起腰的女孩。
虽然没有了束缚,从她们眼神里看,都十分害怕,一会儿李奇带着几个打手,把我们的行李扛进来,推着我们穿个这间牢房,打开这间牢房门。
里面是个大房间,没有窗,有十几张床,还有洗手间。李奇进来后对我们说:“你们几个是我请来贵客,待遇与外面不同。但我要求你们要经常保持今天整洁模样,每三天要换一套衣服,白天要这样束缚着,随时准备出去会客。
晚上松绑,你们自己用床头征链子将脖子锁好,不听话的我有好果子给你吃。‘说完他锁上门走了,月季等李奇离开后,急不可耐地跑到荷花面前,要荷花用牙帮她解开绳索。
荷花讲,月季你把我绑得这样紧,颈子上的绳子,勒得我头都低不下来,怎么帮你。司菊知道这反手五花大绑利害,看月季确实痛苦,就主动帮她。我也去帮荷花,但打的都是死结,还特别紧,被我们的口水弄湿后,绳结便硬得同小石子一样,根本解不开。月季气恼得直跺脚,边哭边骂李奇。
“所以坏人绝对不能交往,月季太轻率了,吞下自己酿的毒洒。“是的正当我们追悔莫及时,中间一排床后面有人说:”是荷花吧?你们也被抓进来了。
‘我们一听声音好熟悉,绕过去一看,在两张床之间放着两只大木箱,一张床上放的是色彩斑斓的戏装和女人内衣,另一张床上放了一件白色真丝绣花旗袍和文胸、丁字裤。
箱子表面板子上有一只园孔,人的头露在外面。一个满头钗环首饰,脸上浓墨重彩,是戏剧花旦妆扮。另一个云鬓高耸,戴金挂银,浓妆艳抹年青女子。身子全装在里面,原来是两只囚笼。
“我一听,兴趣来了,是谁同我一样盛妆打扮,钉在囚笼里。连忙就急不可待问:“这两个人是谁?她认识荷花,你肯定认识。”凤仙调皮地拧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那当然。
你与她们比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