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了,养父母告诉我真正生母,我去津河找到你奶奶。你奶奶告诉说,你父亲在沁州出差。等我赶回沁州,你父亲不幸遭遇车祸,我只见到最后一面,接下他刚开发长生果业务。否则,这业务为什么非要交给你家做?”
她听了,将信将疑地说:“就算是,也只能是小姑,怎能是大姑?你只比我只大几岁,别人都喊你姐,叫我喊姑,我喊不出口。”
听她稚气的回答,我好气又好笑。旁边的荷花可乐拍着巴掌说:“哈哈!这下可好了,我们是玫瑰姐的妹子,冬梅可也要喊我们姑了,”
冬梅生气了,鼓着嘴坐到对面铺位上去,头往里卧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火车已开了,荷花和向阳花也爬到上铺睡了,我侧卧在床上。思绪万千,这绳绑得实在紧,身上又痛又麻,怎么也睡不着。
看来吴兴发这个混蛋今晚不会给我松绑了,我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身子,刚走到门口,就给锁在茶几支架上的脚镣链拉住了,我暗自好笑,这真是多此一举,就是让我出去,我这样子还敢到人挤人的火车走廊上去。
再看看冬梅,她好似在哭泣,她还没睡。我轻手轻脚坐在她床上。问:“小冬梅。还没瞌睡,天不早了,该休息了,”
她突然翻身起来,扒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我双手绑在背后,无法抚摸她。她抬起头来,两眼泪汪汪抽泣着说:“小姑。我太无知,给殷莫者害苦了,那次在龙口,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
直到现在还未解脱,看你几乎给捆成肉棕子,警绳把你身上皮肤都勒变色了,肯定好痛,还上着脚镣,我心里好难过,不是至亲,那会做出这样牺牲。
“我安慰她说:“知道就好。吃一回亏,学一回乖。小冬梅真是长大了,听你这样说,姑身上的绳子勒得也不痛了,我真得好开心。”
“不!我不开心。我真傻,就这样,当时仍不相信他是坏人,不仅回来后帮他推销神仙果系列产品,还把你们在松树岭的原料生产基地秘密统统泄露给他。
直到他的产品发生了对消费者伤害事故,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殷莫者在药监管理部门追查责任时,他打电话要我们将责任推到重生公司身上,因为药厂是重生公司全资下属工厂,生产过长生果保健品。
若不按他说的做,就威胁要我们小心点,他可是黑白两道都有人。但我母亲清楚,重生公司早下通知,长生果系列改在西京重生药厂生产,目前销售火爆。
殷想污黑整垮长生果保健产品,理所当然的被母亲拒绝。半个月前,我在舞厅被人下药麻倒,绑架到王老八那儿。听向阳花大姐说,殷莫者早就通过李奇,告诉王老八,津河有一个在省城上学女孩长得与红明星玫瑰一模一样。
王老八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抓到。现在妈妈还不知道,学校还认为我在家呢。“听冬梅这样说,我真惊出一身冷汗。殷莫者若真把神仙果产品生产者推到重生公司,我又涉及在案,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那我们的销售全垮了,幸亏钟先生是搞法律的,在西京药厂投产后,与龙口药厂作了彻底切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是殷莫者没想到的,他拼命要翻龙口贩毒案,想整垮重生公司,整死我,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列时速达200公里火车,走了8个多小时,早上7点多到达西京,这时天还未亮。阮总开辆中型豪华巴士到车站站台接我们,向阳花用一件大衣裹着冬梅先出去,上了巴士。
吴兴发在车箱里把我交与阮总。嘻皮笑脸对我说:“玫瑰小姐,我这次完璧归赵,将你还给阮总。此行我对押解人员明确指示,你是起重大贩人贩毒案中重大嫌疑人。
怎么样,体会到个重罪嫌疑人被押解的滋味了吧。我想对你的创作,肯定有借鉴作用。”我听了气得七窍生烟,他总算说了实活,我冲到他面前怒目,而视对他破口大骂,说:“你吴兴发真不是东西,帮你破了案,叫我遭了罪,还在阮总面前邀功。一开始就知道理你不安好心,活生生是一个无赖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