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身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身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别胡说。”却是元春在答。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元春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眯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春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身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没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压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别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
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凤姐麻软起来,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别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闹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钟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钟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钟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钟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闹,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别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抽筋剥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钟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
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秦钟久经风月,阅历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
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钟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
秦钟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毛发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动情哩。”
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花蒂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别人两个,果然没有夸口。”